陆青淮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温暖的房间里,漆黑的天色透过落地窗,外面飘扬的大雪清晰可见。
这时,有人推门走进来,是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少年。
“醒了。”少年冷清清开口。
陆青淮坐起来,头还有些晕,浑身没力气,他大概是发烧了。
蔚惟一懊恼地走回房间,谁知经过走廊时不经意间往假山那里一看,只见贴着假山一只凤凰的影像从水里往上飞去,白色的光芒美丽而耀眼,特别好看。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一听说不用自己去了,海亮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连声答应着。
毕竟人体的温度不低,这脖颈的位置,即便是穿戴了衣服,但因为活动,不会全部包围。
这时从前面几步远的地方传来钢琴的声音,我浑身一震,猛然抬起头,那一刻我以为我太想念裴廷清,以至于看错了。
过年这十几日她都没有睡过一个踏实觉,尤其是头几日,她早晨四点起来便去翊坤宫陪着宜妃参加朝拜,之后还要参宴,晚上回到阿哥所就已经是十点多了,累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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