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却让我震惊不已。
“这些水文我认识,但却解不开里面的机关。”周旖绮说。
水文!又是水文,上次还是卓宇给我们讲的故事还历历在目,我权当成轶闻野史来听,没想到周旖绮会用如此肯定的口吻说出来。
“你也知道水文?”卓宇问她。
周旖绮说:“水文是我在研究一种古生物时无意发现的,后来研究了一段时间,懂得一些。”
“虫子越聚越多了,九叔,怎么办?”致远忽然说。
老九把外套脱下来扔到地上,蹲下把外套点着,接着一把仍进了黑虫群里。
郭岩问:“九叔你干什么?”
老九说:“试试这玩意儿怕不怕火。”
事实证明老九多此一举了,那些黑虫对于地上的火苗有些顾忌,但也仅限于顾忌,它们稍稍一顿,然后接贴着烧着的衣服朝我们爬了过来。
我在心里飞快盘算着背包里的装备,多数是勘探及急救用的器械,防身用的东西只有枪支和刀具,早知道会再次遭遇黑虫,我一定会装一大包杀虫剂过来。
现在想什么都晚了,随着黑虫从四面八方的包围,我们八个被迫紧紧依靠在一起,我跟蛋清背靠背,明显能感觉到蛋清在哆嗦。
突然一阵巨大的响声从我身后响起,我一个激灵,接着听到致远的吼声:“妈了个巴子!死也得拉几个垫背的!”
我急忙转身,看到身后的坡壁上整齐排列着一道弹痕,地上的黑虫也跟着沸腾起来。
“枪子没用,用炸弹。”郭岩说。
“别胡来,四面都是斜坡,雷子滚下来没准先把咱几个撂了。”老九说。
“地上有情况!”蛋清指着地面喊到。
我朝着蛋清指的方向看去,看到被致远射击过的地面洞眼里正汩汩流出一滩滩绿水,又浓又稠,像是下水道的秽物。
更在我们意料之外的是那些黑蝇虫似乎很怕那些绿浆糊,一个劲往后挤,仅几十秒钟,我们的包围圈就宽敞起来。
卓宇示意我们将口鼻封起来,防止被这种绿色粘液散出来的气味暗算,“原来它们怕这玩意儿。”老九瓮声瓮气说。
蛋清把袖子从脸前拿下来说:“其实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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