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文?水文是什么文字?”致远问他。
卓宇说:“水文是一种几乎绝迹的文字,什么时候产生,什么人用它,到现在都已经无法考究,只知道历史上有这么一种文字,因为它的外形线条流畅有如流水,才给它命名为水文。”
卓宇解释完以后,我才恍然记起来这小子曾主攻过语言学科。
“在被后人发掘到的带有水文的东西全都是铁器,无一列外,这些铁器都有一个共同点,质地细腻,冰寒光滑,完全超越了现今的铁器烧制工艺。”卓宇继续说。
致远说:“他们也就是火候掌握的好点,没你说的那么神。”
卓宇说:“不是火候的事,是火不一样。”
“火不一样?”我问。
卓宇说:“关于水文我曾有过一段研究,那段历史已经无法还原了,唯一能从野史上获取的信息就是当时的人们掌握了一种极其诡秘的火源,用野史的话来讲,叫做海冥火。传闻这种火会发出一种深蓝色的火焰,附近毫无温度可言,但是对于置于其中的东西几乎在瞬间就能烧成灰烬,寒铁也能化成铁水,这仅是传闻,我调查过很长时间,都没能找到可以证明海冥火确实存在的证据。”
“阿天是怎么得到了这把匕首的?”老九切入主题问他。
卓宇说:“我问过他,他说这把匕首一直带在他身上,怎么来的,他也不知道。”
“怪不得他跳进深渊前要把匕首给你。”致远说。
卓宇再次苦笑说:“这东西治标不治本,只能镇痛,却除不了病根。”
我们陷入沉默,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远远超出复杂的范畴了。
“九叔,怎么行动之前你不把详情告诉我们?”致远问。
老九说:“当时对卓哥的话我也是将信将疑,我在没有确定之前,怎么能轻易说出来。”
我问老九:“九叔,我爸是不是也是十个实验者中的一个?”这个问题早就在我心里萌生了,一直憋到现在才问出来。
“是。”老九说得很直接。
“所以你才找我进超自然小组,调查我爸的行踪也是目的之一?”我问。
老九说:“没错,可惜一点线索都没有。”
“墙上的字呢?会不会真是留给我的?”我问,心里又想到石屋里的那两行字。
老九说:“不知道。”
我心如乱麻,凡事涉及到感情问题上,我都控制不住自己。
卓宇问:“九叔,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必须要告诉我们。”
“说。”
“这次行动的最先发起人是谁?”卓宇问道。
老九摇摇头:“我官不大,上头说什么我做什么, 我把知道的那部分已经都告诉你们了,至于其他细节我也跟你们一样,一直在猜谜。”
我情绪有所缓和,问卓宇:“你认为幕后组织者会是谁?”
卓宇摇摇头,从闪烁的眼底我看得出他应该是猜到了什么。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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