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后,我们顶多在地下空间里待了两天的时间,加上路上的一天,也就三天,他怎么可能比我们提前这么多?
我心里又想起另一个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问他:“你在避难室里失踪以后去哪了?为什么不联系我们?”
蛋清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问:“什么避难室?”
“深渊二层平台上的避难室,阿天发现的那间。”我说
蛋清说:“深渊?我没进过深渊啊。”
我脑袋一阵阵发懵,蛋清的样子不像开玩笑,可当时蛋清明明跟我爬下了连接地下空间的两截竖梯,并且跟我一起跌进了深渊的而成平台,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不会是臆想,可蛋清为什么不承认?
致远说:“你是不是在里面吓傻了?当时可是你自愿下去的。”
蛋清的脸上更加茫然,说:“我现在很清醒,我根本没进过什么深渊。”
这种情况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卓宇坐到致远的床上,问蛋清:“你还记不记得日本人的地下要塞?”
蛋清说:“没印象。”
“那你记不记得跟我们进了林子?”
“记得啊,要不是梁大爷,我就死里面了。”蛋清说。
间隙性失忆?我脑袋里忽然浮现出这个词。蛋清很可能就是这种情况,把进入林子后的遭遇忘干净了。
“你是怎么回来的?”卓宇继续问他。
蛋清说:“自己走回来的,幸好半路上碰上一辆拉货的马车。我等了你们几天都不见人影,就先回来了。”
“你等我们?在哪等的?”我问。
“在梁大爷家,我一个人找不着回去的路了,就一直在林子边上的梁大爷家等你们。”蛋清说。
我们皱起眉头,蛋清这句话我们听得云里雾里,这种问答式的询问反而把我们自己绕迷糊了。
“吉丹青,那你说说你的遭遇吧。”卓宇说。
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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