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刚忙伸出手去够对面铁链,试了几次终于成功抓住,而这时致远的体力也到了极限,一松手,我两腿正好夹住了对面的铁链。
我紧紧缠在铁链上,身上一身冷汗,钻进脖子里的锈渣也顾不得理会,背上传来的火辣辣的刺痛让我感觉到自己确实活了下来。
最下面的卓宇拿手电照了照倒挂着的蛋清朝上喊道:“你怎么办?”
蛋清说:“你们先下去,我自己有办法。”
我跟致远对视一眼,此刻我俩也是自顾不暇,根本帮不了蛋清多少,只能照他说得办了,于是先行往下爬。
爬下面一段铁链相安无事,直到我两脚踩到凹凸不平的石面上,我心里才安稳下来。我又想到蛋清,拿手电往上照了照,那小子居然顺利爬下来了。
我又拿手电向四周照了照,看过周围的情形之后,不觉心惊不已。我们几个的落脚之地是深渊中突出的一块平台,平台北面很开阔,发电机组应该在那边,平台南面依旧是无底的深渊,而我们此时正在平台的边缘上,身侧就是冰冷漆黑的深渊。
从铁链上接下蛋清后,我感觉铁链有点不对劲,仔细照了照,才发现这两条铁链到这里并没有到头,而是沿着平台边缘继续伸下去,铁链到底有多长,我们都不知道。
我正想问致远老九跟钟向东的位置,他们两人已经迎了过来。
老九看了我们四个一眼,最后目光定格在我身上,说:“你们都跟我来。”
我心里又惊又疑,老九看我的眼神的很复杂,这地方到底有什么东西会跟我扯上关系的东西?
老九跟钟向东在前面带路,我们四个在后面跟着。老九走得的是平台的内边缘,也就是跟深渊壁紧挨的地方,我想起蛋清关于深渊随时间扩张的理论,有意识的仔细观察了一遍深渊内壁,不过除了一片凹凸不平的石面以及一些灰白色的物质外,再没什么东西。我知道自己知识水平有限,也不再白费力气研究这个问题。
前行中我注意力太过专注于深渊内壁,以至于忽视了脚下的路,我身子忽然一个趔趄,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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