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四儿衣服上泛着棉絮的破洞十分扎眼,除去老段跟蛋清没见过外,我们六个都有印象。
“贾四儿也来过这里?”致远语气里充满疑问。不仅是他,我们几个也是满腹狐疑,不相信贾四儿那种畏畏缩缩的人也敢单独下来这里。不过事实明摆在眼前,贾四儿绝非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
“孙子!”致远骂了一声,我记得致远跟我说过,他最瞧不起口是心非的人。
“咱们都到这了,也不差贾四儿嘴里那几句话,你们抓紧休息,等会跟我出去转转。”老九说。
我脑袋里仍有些转不过轴,下到这里必须得经过密封门,他开锁技术在娴熟也应付不了上面的密封门,除非事先知道门下的开关,或者是还有其他通道通往这个地下空间?我又想起从深渊里传上来的贾四儿的声音,心里更乱,原本两三句话的事现在变得诡异莫测。
老段看了看我,又转向钟向东:“铁头儿真没事了?”
我一愣,这不都好了吗,还能有什么事?
钟向东回说:“从刚才的情形看,这东西会向人体注入麻醉剂成分,至于含不含毒素,就不好说了,只能再往后观察。”
我这才白过来,原来老段是担心我会中七鳃鳗的毒。
我正想说两句‘感觉良好’的话让大家放心,脑中突然一阵眩晕,脚下一虚,栽到了地上。再往后的事我脑袋里就没有印象了,事实证明了老段的担忧是正确的。
后来听致远跟我说,我那次倒下去后,昏迷了一天一夜,多亏钟向东医术高超,大胆试药,才把我从鬼门关截了回来。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夜里,实验室的地面上烧着几根椅子腿,充当篝火,周围黑蒙蒙一片,不见人影。我有些心慌,挣扎着坐起来,打开手电筒又向四下照了照,确实只剩下了我自己。
当时我心里首先想到的就是这地方出了什么意外,他们不得不放弃我先行逃走,想到这里我身上飕飕往外冒凉气,不敢再想下去,这种阴森幽暗的鬼地方绝对是挑战胆量的绝佳之所。我又低头看了看地板上烧着的椅子腿,就否定了之前的想法,从篝火的火势看,不久前应该还有人在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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