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几年学。”我心里一琢磨,五六十年代中美关系交恶,能在这么个节骨眼上去老美那留学,想必少不了波折。
老九点了根烟,继续说:“卓宇主攻语言学,拿过不少学位,阿天就没正行了,本打算让他学地质勘探,结果杂七杂八学了一大堆,文不上去武不下来,只能跟我在超自然小组混事。”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们还有这层关系。卓宇问阿天:“这架飞机机身完整,起落架正常打开,只有少部分零件锈蚀,不像坠毁,你能不能看出飞机失事的原因?”
阿天没有说话,两手搭上机翼,直接翻进了座舱里。过了一会,阿天从里面探出头来说:“副驾驶上没人,座舱各项控制器都很正常,属于正常降落。从锈蚀的程度上推测,这架飞机降到这里超不过一年。”
“不可能,”我说,“东北这片没少布置雷达眼线,小鬼子的战斗飞机要是去年飞到这里肯定会被侦察到。”
“不仅飞不进来,这架‘紫电’出现在这个年份就是件蹊跷事。”阿天继续说,“‘紫电’属于日本人二战时的机型,到现在也有二十多年了,这种型号早淘汰了。”
老九跟卓宇也摇摇头,表示想不通。
“那还能不能用?”致远忽然问。
“不好说,有燃料的话可以试一下。”阿天说。
如果飞机真能用的话,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几乎所有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有了飞机,既可以直接上天寻找x,又可以把老段送回医院治疗,顺便搬些救兵寻找蛋清的下落。不过这仅仅是一厢情愿而已,仅飞机燃油跟飞行员两项,就能难破我们脑袋。
我们又考虑到以后还要指着溪水里的水源过活,就决定把日本人飞行员的尸体从机翼上弄下来,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当我身手拉尸体的时候,忽然被一块硬邦邦的东西挡了一下,我们把尸体搬下来,平放到溪水的岸边,看到他的胸口处挂着一个铜质的徽章,徽章上标着‘ace’三个字母。
阿天说:“飞行员佩戴的‘ace’徽章代表他是王牌飞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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