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传来老九的声音:“不光认识还是好战友,当年要不是老段争着要养你,没准你就跟着我长大了。”这事老段倒是从没跟我提起过,原来我老爹认识的人来头都不小。
等我走上二楼的时候,老九已经提前进屋了。二楼里面很暗,我拿手电扫了一圈,二楼的设计跟一楼差不多,也是大间套小间的布局。不过二楼的大间不是书房,而是类似客厅一样的地方,分为前后两厅,前半厅左右两侧各布置了两排花瓶,花瓶下面是两排蒲团,蒲团中间放着一张方桌,方桌上摆满了茶具。后半厅被一扇近两米的屏风挡死,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相对于一楼来说,二楼的布置整洁利索,灰尘也较少。
老九站在屏风前用手推了推,闻丝没动,然后招呼我:“过来搭把手,下面的轮轴让土腻死了。”
我跟老九一齐用力,屏风被挪开了一条细缝,一丝光线从屏风缝里透出来。我俩又使使劲,终于挪出了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通道。
我跟老九挤进去,发现里面空间不大,北面墙上开着一扇小窗户,东西不算太多,就一张宽书桌跟几把椅子。书桌上的东西很奇怪,有房子有坑,满满铺满一桌子。老九说这叫沙盘,打仗的时候用这东西模拟地型,不过像这种连房子都模拟出来的沙盘还是第一次见。桌子一角上还放着一叠文件,都是日文,不知道写得什么。
“这筒子楼的设计真他娘稀奇,窗户都开在北边,怎么进光?难不成这里的鬼子都怕光?”老九自言自语。
我心里也很纳闷,猜不透鬼子的意图。
从后半厅里出来,我俩的目光一齐落在了西边墙壁上的房门上。与一楼不同,二楼的小间被装上一个包厢门,门口锁了一把铜锁。
老九朝我说:“把你匕首给我。”
我把匕首递过去,老九就开始用匕首的尖端卸锁鼻儿上螺丝钉,手法娴熟,一点不亚于贾四儿,我有点吃惊:“九叔,你也干过这行?”
老九一愣,明白过来,背着身训道:“哪来这么多废话,活到这个岁数这点手艺都玩不转还怎么玩你们。”我又一次被训得服服帖帖。
不到一分钟功夫,门帮上的锁鼻儿就都卸了下来,老九两手一推,包厢门应声而开。里面很暗,只有一条光柱从窗口照进来,打在地板上。
我跟老九拿手电扫了一遍,发现这个小间是间卧室,有盆景有浴缸,布置的很雅致,地板上还有一张毛皮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很舒服。
“狗日的小鬼子真会享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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