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贾四儿之外,我们都有些讶然,目光全部聚集到他身上,心道一个路痴也能有办法?
阿天没理会我们异样的目光,从军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掌大的铁疙瘩说:“这是美国产的定位接收器,只要信号发射源不超出十公里,都能接收到信号。从行程上看,我们走过的距离不会超出十公里。”
我听出些门道,问阿天:“你的意思是咱营地有一个信号发射源?”
阿天点点头说:“这都是九叔的功劳,没想到现在真的派上用场了。”
致远满脸狐疑,问:“这玩意儿真有这么神?”
定位器由一个小显示屏跟几个按键组成,键不算多,但标注的都是英文字母,对我来说跟天书一样,看了半晌也瞧不出个所以然。阿天按下几个键,显示屏上出现一个横竖线构成的网格,一个亮斑在网格闪了几下,就在左上角的位置定住不动了。
阿天拿手往左前方指了一下说:“大概就是那个方向。”
“什么叫大概?”卓宇从阿天手里接过定位器接着说:“方向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卓宇借助指南针对比了一下定位器上的方向,说:“正西偏北30度。”
阿天耸耸肩:“什么事都这么斤斤计较,你累不累。”
钟向东招呼我们几个去附近找些结实的木棍,做两个简易的担架,用来抬老九跟老段回营地。
虽然我们现在已暂时逃出生天,但伤员还没有得到妥善处置,仍旧要争分夺秒。费了好大功夫,简易的担架总算是绑好了,虽说样子不济,但人躺在上面绝对溜不下去。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几个整装待发。贾四儿一看我们准备开动,忙凑过来帮忙抬担架,嘴里说着:“一个人走没什么意思,结个伴还有点儿活泛气。”
我没说话,只顾拨开拦路的灌木丛埋头前进,经了一天一夜的折腾,我几近虚脱了,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到营地睡个天昏地暗。贾四儿一见我们个个疲态,无心说话,就识相得闭上嘴不再言语,跟钟向东走在最后面。
路上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我们这伙人中还少了蛋清,就问钟向东:“吉丹青是不是还留在茅草地的洞口旁边?他一个人我怕出什么危险。对了,你什么时候下到要塞里的?”
钟向东说:“你们一个个下去以后都没个音信,两个多小时都不见动静,我在上面等得心里发毛,就嘱咐吉丹青看住绳头,下去瞧瞧怎么回事。等我下去以后人没看见,就看到西边通道里的一个枪械室,顺手从里面捡了两个能用的手榴弹,以备不测。正打我自西往东逐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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