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转向蛋清:“你小子吃的墨水多,能不能看出这些大蜈蚣的来头?”蛋清摇摇头,不过嘴里却嘟囔着:“蜈蚣属于夜行性动物,剧毒,昼伏夜出,怕火,怕日晒。”
我灵光一闪继续问他:“还怕什么?”所谓一物降一物,硬拼肯定是我们是亏,如果能找出蜈蚣的克星,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我知道蜈蚣的天敌是鸡,可这深山密林的,去哪找只鸡来?
蛋清一拍大腿说:“蜈蚣怕碱,碱性物质就能治住它们!”蛋清这一晃差点从树杈上掉下去。
我倒犯了愁,我们包里盐没少装,就是没有带碱。
“到底去哪弄点碱来呢?”蛋清又开始嘟囔上了。
“尿里不就有碱吗,就是量少了点。”钟向东说。
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再小的机会也可能是活命的出路,我朝致远跟阿天大喊:“你俩朝蜈蚣撒尿,蜈蚣怕碱。”
致远愣了一下,挥着火把冲我们吼道:“少他娘的扯淡,命丢了没啥事,万一把老二整没了那还不如味蜈蚣!”此时两人火把的火苗已经暗了下来,这代表他们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我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下去把他俩救出来,可实际状况逼得我只能乖乖趴在树杈上观望。
致远扭头朝阿天说:“我掩护,你往外冲。”声音不大,但丝毫不带犹豫。
阿天愣了愣说:“我要想出去还用你掩护?问题是怕你出不去。”
致远也愣了,说:“那就你先走,能活一个算一个。”
阿天又盯了一眼地上的蜈蚣,用一种近乎开玩笑的语气说:“我有个主意,看到西边那条紫蜈蚣没?体型和颜色跟其它蜈蚣都不一样,应该是领头的,给我点时间,我过去会会它,你留在原地自保,成功的话,没准咱俩都能捡回条命,不成功就一起喂蜈蚣。”
致远看了看阿天,又瞧了瞧地上乌泱泱的毒蜈蚣说:“就信你一次,死就死了,活下来就算白捡的!”语气坚决。
“你俩把眼睛放亮点,被那玩意儿咬一口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老九提醒他俩。
话音没落,阿天已经向西冲去,可地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蜈蚣,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只能踩到哪算哪。阿天这一动,蜈蚣群立马炸开了营,嘴里发出类似指甲抓在玻璃上‘吱吱’声,百足齐动,朝着阿天涌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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