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骚,找个人都这么费劲。”
“行了,你俩别废话了,九叔他们还等信儿呢,赶紧回去。”我说。
阿天嘴角一扬说:“别急,有战利品。”说着走到一棵粗杨树后面,两手拉出一头百十斤重的野猪,挑挑眉毛说:“晚餐能改善了。”
我俩瞪直了眼,别说一个人,就是三五个人想要逮住这样一个膘肥体壮的野猪都要花上些功夫,可这小子这么会功夫就撂倒了一头。
“这是你抓的?”我有些不相信,问道。
阿天说:“废话,你以为我真是出来尿尿的?好不容易进了林子,怎么能不吃点正宗的野味。”他顿了顿继续说:“我跟它干累了,你俩负责抬回去,我在前面开路。”
“你开路?你要能带路就不至于我跟铁头儿舍生忘死得进来找你了。”致远说。
阿天抓了抓头,说:“还舍生忘死,说得自己跟伟人似的,我就是方向感差了点。”
我们三个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又重归集体了。为了给这头野猪开路,我不停地用胳膊支开挡路的松枝,等回到货车旁边时,大衣袖子上已经给松枝划得条条缕缕了。
老九难得没有大发雷霆,只是淡淡对阿天说了句:“再有下次,你就自生自灭。”我一阵胆寒,这话比任何教训都可怕。
不管怎样,还是要感谢阿天,终于能改善伙食了,像这种纯正的野味,我长这么大都没正经吃过。我们六个都是将近一天的时间不吃不喝,如果不是寒冷暂时掩盖住饥饿的话, 现在早该就饿红了眼。所以当老九下达就地安营命令的时候,我们第一时间不是取行军帐扎营,而是一齐出动找柴火,好搭起架子烤野猪!
晚上篝火宴的时候包括那个两个司机小哥一共十个人,紧紧围在一起,边烤野猪,边说笑,气氛很融洽。我跟阿天话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盯着焦红流油的野猪流口水。
致远给我们每个抓了一小把盐,让我们掺着吃,不然能吃吐了。不到二十分钟,树枝上串着的一头野猪就让我们几个吃了个精光,只剩下一副猪排骨,在篝火的映照下,个个嘴角光亮,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尤其是致远那小子,脑门上都是油。我当时的感觉就是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在寒风凛冽的林子里吃着热乎乎的烤野猪更幸福的事了。
阿天嘴里啃着一块肘肉,靠到老九身旁问:“九叔,既然雷达站能够探测到x的准确位置,为什么不直接派飞行员上去调查,反而派我们几个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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