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致远实在沉不住气了,抱怨说:“在火车上吃的那点玩意儿早折腾干净了,不行,咱得出去找点东西填填肚子。”
老九也等的上火,点头说:“走,去吃点饭。”
致远刚推开门,就被两个扛着枪的警卫拦住,说饭一会送过来。致远刚要发作就让老九拉进了屋,警卫重新关上了门。
致远问:“九叔,你拉我干嘛?咱不能让他们唬住。”
老九阴着脸低声说:“外头不光这俩人,对面房顶上还阴着一个狙击手。”
“我草!他们这什么意思?”致远低喊道。
“咱让那帮孙子阴了,现在上了贼船了。”老九说。
听完老九的话我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回他们是玩真的了,不过这也太突然了,让我们有些措手不及。
“他们为什么单独把周旖绮、郭岩、邵昕三个人叫出去,软禁我们五个?难不成是他们三个把我们卖了?”致远说。
我摇摇头,仔细想想他们三个此趟北京之行的表现,也跟我们一样一无所知,那种迷茫的表情是装不出来的,老九也否定了致远的说法。
卓宇说:“我们得想办法出去,憋在这地方太被动了。”
蛋清说:“没准咱们想多了,外头这些人可能就为了保护咱们的安全。”
致远说:“不是我们想多了,是你想多了,我觉得卓宇说得对,咱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鸟地方。”
老九说:“外头那两个警卫好办,棘手的是房顶上的狙击手,咱这一有动静,脑袋随时都有可能开花。”
“硬的不行,咱可以来软的,只要能把那两个警卫骗进屋里咱就有戏。”我说。
“想拿他们当人质?”老九说。
我说:“除了这么做没别的办法了。”
卓宇说:“其实还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