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遗留物。”周旖绮的声音隔着老远就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一阵苦笑,都到这时候了居然还想着研究,知识分子的思想果然单纯,或者,也正是因为这种单纯的思想才造就了知识分子。
我记得被阿天炸开缺口的冰洞里面有左右两个方向,我们跟着阿天走了右边的冰洞最后到达天坑,现在想想,如果当时我们选择往左边走会怎么样?最后会通到什么地方?这些东西也仅是停留在想象层面,如果让我再去重新爬回去试一遍,我宁愿现在就一头撞死。
随着天色转暗,我才有了时间感,原来快要到晚上了。我们仍然围在篝火旁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期间有人出过几个怎么逃出这里的注意,但没等其他人表态,自己就先把自己否了,于是也没人再白费力气。
夜里气温低的吓人,我们刚烧开的水,撒泡尿的功夫就冻成了冰。一晚上阿天都没怎么说话,一直是致远不停的找话题,也属他话最多,一会说起瓜菜代时他怎么挨饿,一会又说他如果没加入超自然小组,可能现在都有儿子了,最不靠谱的是他不停地撮合我跟周旖绮,弄得我俩都很尴尬,致远一个劲笑话我,说我这点出息都没有,我们也没人闲他烦,他爱说什么就说。
就这样我们整整坐了一个晚上,没人睡觉,也没法睡觉,夜里在这种地方睡觉就是找死,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冻死了。
天亮了以后温度稍微有些回升,但仍在零下一二十度,对我们来说,跟没升一样。一晚上我们都在不停的添柴,如果没有这堆篝火,我们肯定过不了昨晚。
一上午我们都百无聊赖的围在篝火边上,各自吃了点东西,致远的话也少了,大概是昨晚说累了,除了围坐在火堆边上,我们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去处。
邵昕搓着手说:“咱们可以折回去试试,渔船修一下或许还能用。”
卓宇说:“咱们从船上下来的时候,渔船已经漏水了,现在早沉到水底了。”
“不行咱就沿着地下河游回去,总比在这等死强啊。”致远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别忘了那些飞鱼,不等咱们…”蛋清的话刚说一半停住了,半张着嘴,仰着头,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