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终于恢复了最基本的语言能力。
这地方温度稍高一点,周旖绮跟蛋清也陆续醒过来,只不过手上跟脸上严重冻伤,不知道会不会毁容,但我马上意识到自己想多了,能不能活都不知道谁还在意面子上的事。
“这个地区常年被冰雪覆盖,根本没人实地探查过这里,地图上怎么可能标出来这里的真实地貌。”邵昕说。
“现在讨论这些都没有意义了,我们现在的处境明确的告诉咱们这地方确实存在一个天坑,而且我们又鬼使神差的跑进了了天坑的底部,我们现在该头疼的是怎么从这里出去。”我说。
“再短的路也不是一步走出来的,咱们能走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先捡点柴火生活,缓缓身子吃点东西再想别的。”老九说。
天坑底部的面积很大,少说也有**个足球场的面积,地上都是带着冰碴的碎石,四侧的峭壁上杂树丛生,偶尔挂上一些洁白的雪花,在阳光下莹莹闪闪,别有一番意境,如果以观赏为目的到这里来,绝对让人大开眼界。
我们四周都是干枯的树枝,有些潮湿,但不影响烧火,我跟致远花了很长时间才烤着一根树枝,一边吹一边扇,引着其他柴火,越积越多,慢慢就堆出来一堆篝火。
我们把包里能吃的东西都拿出来,挑一些营养价值高点的东西放到篝火上加热充饥,到了这时候也没必要在节省,我们既出不去,更不会有人来救我们,这就是一个无解的绝境,就算我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其实这一点我们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没人肯说出来。
郭岩跟周旖绮找了一些碎冰块放进方盒里放到火苗上加热,到了这时候能有水喝就不错了,也没人在意这些冰水是否干净。
跟我们的沉默的相比,阿天这回显得反倒有些从容不迫,一脸悠闲自在的吃着点心跟牛肉干,还时不时说个让我们哭笑不得的冷笑话。
致远问他:“你这辈子就真没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