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地攫取着那份他想象中的“易碎之美”。他完全忽略了招弟那可怖的伤势和她话语中的指控,他的世界里此刻只剩下我这个“需要保护的、被疯女人威胁的美丽猎物”。
“招弟!”余景乐的声音因为激动和缺氧而嘶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英雄气概”,他冲着我身后的招弟吼道,“你疯够了没有?!看看你自己!看看庄生晓!她做了什么?!从头到尾,她都在想办法!是你!是你莫名其妙攻击她!现在还想怎样?把她也弄成你这样吗?!”
他一边吼着,一边又向我这边靠了靠,试图用他并不强壮的身体为我提供遮蔽。他的眼神时不时地瞟向我被打湿贴在颈侧的发丝,滑向下颌的水珠,以及因为湿透而略显狼狈却更显曲线玲珑的身体。那份“保护”的姿态下,涌动着赤裸裸的占有和情欲。在他眼中,我此刻的“困境”和“柔弱”,无疑是最强烈的催情剂。
淮安被余景乐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跳,看着他挡在我身前那副“护花使者”的架势,再看看我苍白着脸、微微喘息的样子,她眼中也闪过一丝动摇和困惑。难道……真的是招弟伤重失心疯了?
肖元知依旧捂着头,眼神混乱。
招弟看着挡在我面前的余景乐,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令人作呕的欲望,她那只完好的左手猛地攥紧,指节捏得死白。她焦黑残破的右臂无法抬起,只能用那双燃烧着恨意和疯狂的眼睛死死瞪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余景乐……”她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挤出来,充满了讽刺和绝望,“你这头……被色欲蒙了眼的蠢猪!你看清楚!你护着的……是个什么东西!”
余景乐根本听不进去,他只觉得招弟更加不可理喻了。他反而更靠近了我一步,几乎要贴上来,那股混合着污水和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胃里一阵翻涌。他低声对我“安慰”道:“别怕,庄生晓,有我在,这疯子伤不了你。”那声音里的黏腻和自以为是的保护欲,几乎让我当场吐出来。
我垂下眼帘,掩饰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冷杀机和一丝嘲弄。很好,色欲……真是永远可靠又愚蠢的弱点。就让这头蠢猪,暂时当我的盾牌吧。我微微缩了缩肩膀,像是寻求庇护般,向余景乐的方向靠了靠,这微小的动作让他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我压下心底翻涌的杀意和恶心,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恰到好处地掩饰住眼底的冰寒。我的身体不再紧绷,反而像是卸下了防备,微微松懈下来,肩膀以一种极其细微的、带着依赖感的弧度,轻轻靠向余景乐的手臂。
这个微小的、仿佛寻求依靠的动作,如同投入干柴的火星。
余景乐的呼吸猛地一窒,瞳孔瞬间放大,那份被压抑的色欲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挡在我身前的手臂,不再是单纯的防御姿态,而是带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意味,极其自然地、试探性地向后揽来,目标直指我的腰肢!
他的手指带着污水的冰冷和滑腻,隔着湿透的薄薄衣料,触碰到了我的侧腰!
就是现在!
就在他那只咸猪手即将完全贴上来、甚至可能得寸进尺地向下滑去的瞬间—
我仿佛受惊的兔子,身体猛地一颤!脚下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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