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说什么都要带她走,后来庆凤表示,以后不再跳那种舞了,他才肯罢休。”
“跳什么舞?”
“就是贴面舞。”
秀丽问:“包间就他俩吗?”
“还有一个小姐。”
“这刚子也是,有别人在场,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这也难怪,我要是看到小吴跟别的女人抱在一起,我肯定也接受不了,何况刚子那个脾气本来就暴。”
“我有时也和小吴跳舞,你不也没事吗?”
“那不一样,你是他二婶,长辈和晚辈跳个舞,这很正常。”
“那倒是。”秀丽开心地笑了笑,心想,你哪里知道,小吴跟我在一起时是什么情况。
树红对刚子的一番劝说,虽然当时没能奏效,但还是起了一些作用,加上庆凤的哄逗和许诺,表示以后不会再跳这种舞了,他便回去了。
到家后,他心里还是觉得别扭,又找到彩云:“外婆,能不能让庆凤回来,别在那里干了?”
“为什么?”
“她跟领导跳贴面舞。”
“这就是为了应酬,你别太在意,都是逢场作戏的事。”
“您没看见,他俩紧紧抱在一起,两人的嘴唇都快挨到一起了,这不就是在亲吻吗?”
“你看见了?”
“我亲眼所见。”
“要是这样的话,我可以说说她,让她以后别再跳这样的舞了。”
“说了也没用,我们不可能整天跟着她。”
“你们是夫妻,你应该相信她。”
“我担心她跳完舞,把领导带到自己的房间去。”
“你想多了,庆凤不是这样的人,你要是真不放心,可以问问红艳,她们俩住得很近,她要是带人回去住,红艳肯定知道,我相信不会有这种事。”
刚子和红艳关系不错,他觉得这个办法好,可以让她帮着盯住庆凤:“行吧,我听外婆的。”
刚子再次送货时,专门把红艳约出来,说了他的意思。红艳听后,心中暗喜,一是觉得刚子信任她,二是她对庆凤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泄,随即跟他说:“庆凤在这里可是一个出了名的风流女子,许多官员和公司老板来甲鱼府,主要就是奔她来的。”
“奔她来的?”
“是啊,她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胸挺得那么高,裸露的恰到好处,见男人盯着她胸前看时,便娇滴滴地问客人:‘大哥,你看什么呢?看得小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你瞧瞧,她多会挑逗男人!”
“这应该是包间里面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这里许多客人经常去买我们的甲鱼,相互比较熟悉,有时喊我过去敬酒,碰巧就会遇到这种场面。” 红艳说到这,不禁想起当时的场景,庆凤当着客人的面,说她没文化,没见过世面,还喝令她离开,这一幕至今都让她难以忘却。
“这个我觉得还好一点,关键是我受不了她和别的男人跳贴面舞,如果你发现这种情况或晚上带男人回她住处,请一定告诉我。”
“就是有这种事你又能怎么样?”
“那我肯定要把她带回去,不让她出来干了。”
“她要是不愿意回去呢?”
“那就由不得她了,我就是绑也要把她绑回去。”
“既然你这么在乎她,我就帮你盯紧点。”
“谢谢,拜托了。”
红艳听了,心想,庆凤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两周后的一个下午,红艳把前来送货的刚子约出去,跟他说:“昨天晚上九点左右,庆凤就回宿舍了,一刻钟后,有个男人就进到她的房间去了,约五十分钟后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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