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微岚,殿内的素幔纱灯已经点燃,桔黄的灯光照在明黄的床榻上,榻上有美,柔美异常的秀发已经披散,顺滑的敷在肩上。解襟扣,动作之柔,衣襟也不曾有半点抖动,动作之缓,连手背的肉漩都看的清清楚楚。肥白突跳,衣衫不整,半遮半掩却更是诱惑。眼神飘向倚在榻旁的胤礽,有羞有媚,“殿下,若将这银安殿换做毓庆宫,玉钏与姐姐可有不同?”
玉钏是故意的。保泰弃之若履自是心伤,可终究是学透了《女诫》的良家子,她可以恨自己瞎了眼,却不能自己作践。就如韦庄所言: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总是无情弃,不能羞!
妆容,旧面换新颜,是与过去道别。提起家姐,只想对情深的太子做提醒。可惜,太子妃与太子的“情真意浓”都是表象,她这番做作——比之媚眼抛给瞎子还可恶!
“还真的没有不同呢!”胤礽的手指轻佻的捏捏玉钏的粉面,顺而下滑至衣襟,几番轻捻淡粉鸡头肉,感觉挺立与僵直并存,抽回手,于鼻端轻嗅,貌似陶醉于女儿香气,再挥手却是响亮的一记耳光。
玉钏就如掀翻的茶盏一样摔在床榻,肆意的凌乱中,粉臀翘臀外带半壁雪峰皆露,纤纤柳腰更弯出欲折的角度。胤礽却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讥讽轻蔑之意绝无半分隐瞒,“貌似圣女,却改不了骨子里的**!”
“殿下,姐夫,”回坐起来的玉钏舔舔嘴角的血渍,目光却泛起一股果决,“殿下,姐夫,玉钏就如弃履您可以随意侮辱,可姐姐贤良淑德,您还是多一些尊重的好,否则,面上无光的可不光是姐姐,还有您这位太子,更有皇上皇室的颜面!”
“果然是姐妹,就连这说辞都是一样的!”胤礽被一句话勾起旧怨,抬手捏住玉钏尖巧的下颌,低头俯身道:“知道孤如何回答石玉婷的么?”
“皇室何曾有颜面?脏唐臭汉,到了咱们大清怕是鼻涕,过河就到嘴里,吧咂一下总要尝尝什么味道!”
石玉钏愣了,愣到没有心思计较太子姐夫的于理不合!
脏唐臭汉。
臭汉之臭者,异趣,汉景帝便是将一位再嫁之妇王氏娶进宫中,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女儿,而后生下了汉武帝刘彻,成为皇后、太后。至于其后世子孙汉成帝刘骛则更是夸张,硬是把一位被万人阅尽的舞女迎进宫中,立为皇后,这位皇后就是有名的赵飞燕。
汉也通旱,**花者。娈童就是兴于汉朝。25个帝王中,10个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