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得看着属于他的沉香木,他早想清楚了,先手有后手无的事,大不了豁出自己这张老脸,那也叫“巧取”!
太子还真在太孙府,不光在,手里还拿着一把巴掌宽的米许长刀,视线及处,胤礽已将长刀高举过头顶,看架势,一刀就要斩在身前的雕像莲花座上!
“住手!”常宁忍不住发出一声肉疼的高喝。
所有的寿材都是一头大一头小,莲花座是雕像最宽最阔处,宽阔厚重处正好做材头。那刀,长宁也认出是遏必隆刀,锋利无匹注定一刀两段,整块材料就毁了!
“哟,原来是五叔啊!您今儿怎么有时间来这儿?”收刀的胤礽笑的意味深长,可惜心常宁却没时间探究,讪讪的出几分笑容道:“瞧太子说得,弘皙孙儿受伤昏迷至今,我这当玛法的早来了三回呢!对了,”常宁抬手指指,“太子,你刚才这是——”
“呵——”胤礽一声不知是笑还是叹,“太子妃重返瑶池,皇阿玛虽言国葬,但侄儿总觉得十二日还是太短,故侄儿想用这些沉香木为太子妃塑像,常睹音容笑貌以解相思之情!”
常宁愕然,太子这理由太强大,人家夫妻情深的事,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找不到,真要说三道四才要命呢,莫说太子,就是皇兄怕都不答应,圣谕国葬那得是多大的哀荣多高的圣眷,怕是自己死了都不如呢?
眨巴眨巴三角眼,常宁生搬出一个理由:“就是塑像也用不了这么多吧?难不成太子打算让太子妃的塑像灯柱似得遍布毓庆宫?”
“当然不是!”胤礽也没介意常宁的言语不恭,毕竟那也是长辈呢,“但少了肯定不行!”胤礽解释道:“侄儿原想把此事交由内务府的工匠,可又觉得这么做一来怕贱役之手亵渎了太子妃,二来难解哀思,故侄儿打算亲手动手!”
“五叔也知道侄儿的金石手段刻写印章还勉强,塑像怕是心有余力不足,多准备几座也是有备无患,这五尊总有一尊能完成吧?”
“这些,是练手?”
常宁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在滴血,沉香木啊,自己梦寐以求,太子竟然准备练手?败家玩意噢!他这时候想的最多的就是南书房读书学的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来,五叔,你也擅长丹青,你看,侄儿这刀这么下成不成?”
胤礽貌似因得到五叔的支撑而兴奋,拉着常宁绕着身前的塑像转来转去,手里的遏必隆刀一会儿这么比划一会儿那么比划,轻微的几次木屑纷飞让常宁恨不能把胳膊垫上去!
到太子重又举刀,他实在忍不住了,“太子,你知道这是什么木头么?沉香木啊,笔筒大小的已是难得,长到这么大分明是上天赐予,天生的寿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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