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瓜尔佳氏,乾隆南巡宴饮作诗:“坤闱设帨庆良辰”,皇后续“奉命开筵宴众宾”, 傅恒夫人接“臣妾也叨恩泽逮”,乾隆总结说“两家并作一家春”。
此后傅恒顶着绿帽生了个儿子叫福康安呢?他病死之后乾隆作诗:平生忠勇家声继,汝子吾儿定叫培!当然,乾隆也没食言,傅恒的亲生儿子尚公主成了乾隆的半子,不知是谁亲生的儿子追封成郡王,那也是好凌乱的一家子呢!
收回神游弘皙笑道:“适才朝会上听得四叔介绍户部马尚书生财有道,旗内这点友爱基金也不能放着坐吃山空,孤以为钱生钱的勾当还是交给专人人士的好!”
即便没有马斯喀的满洲统领,就这三兄弟一个掌户部一个掌内务府,声名不显的都要入太孙府,钱海里打滚不都是放屁油裤裆的勾当,有小心眼的恨不能马尚书这回栽在大狱永不出来才好!
马斯喀撩衣跪倒:“为殿下解忧是奴才本分,只是奴才之兄弟接连出错,二弟马齐更在狱中,人言可畏,唯恐辜负皇太孙所托!”
“起来吧!”弘皙抬手虚扶:“马尚书获罪当日孤就在旁,尚记马齐大人心正眸静泰然自若之神态,皇阿玛圣心烛照自有明断不说,便是有些御下不严监察失力之责,孤的算学师傅虚位以待,如何?”
“奴才代满门阖府谢主子隆恩!”有皇太孙的保证心里的石头彻底去了,马斯喀响头叩地:“奴才愿再捐30万两银子入抚慰金!”
“算了吧!”弘皙笑道:“再有三十万两怕是你马家就成了第一个领取抚慰金的,左手出右手入就没意思了!”
满堂尽是哄笑,恨到需要仰望恨意自然就变成了巴结,至少是友好!
“莫急着高兴!”弘皙坐直了身子:“孤现在要说第二件事!”
“适才伍思明佐领言及佐领内恐凑不足可战之兵,孤更要追问一句,便是凑足当战乎?”
哈哈的笑声戛然而止……天下承平日久,不打仗一没有灭军亡将之危二没有军功论赏的好处,实额当战离大家太遥远了,纵是旗丁落地即标名上报领取口粮,可普通旗人与入伍吃饷的差别还是很大的,吃空饷是最来钱的勾当!
来钱不光是空饷落进了腰包,更因承平之后过着种马生活的旗人人口大爆炸,人多相对兵额就少了,就一家子而言老大老二也许补上缺吃钱粮,老三老四怕是难了,作为掌控者自然是盈利的卖方市场,就像伍思明说的连洋马都是论十的数目。如此两厢得利,也难怪其咬牙应下亏空之后还有余力乐捐!
至于战力反倒不担心,激烈的竞争中打铁自然得靠自身硬,骑射的传统断不敢丢!
弘皙倒是懒得理会这帮人的心思,缓缓道:“自评定葛尔丹一来,天下承平已十数年,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有道是奢为万恶之源,色乃刮骨钢刀,钢筋铁骨怕是已被这贪逸享乐泡软了,马背上的纵横也不如闺房内纵送来的舒坦,《易经》有云:兵不可玩,玩则无威,兵不可废,废则招寇,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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