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出青玉印的是弘皙,也只有他敢把皇太孙之宝丢出去!满面怒容的弘皙用京剧花脸常说的一句台词来形容就是:好恼!
本来么?在原来的计划中,揭牌意识结束仪仗队上场,闹出个小笑话自己顺口就能要火器甚至是要研究火器,可现在呢?弘皙开始犹豫自己那仪仗队要不要拉出来,谁敢确定怒火难抑的皇玛法会给句什么评语?
前世今生人不同可他娘的事相近,自己搭台究竟多少人要在上头击头亮相?
三叔胤祉,皇玛法的“讥讽嘲笑”早已表明他对胤祉的态度,阴差阳错之下说不定皇玛法的潜意识里还有几丝他老人家同样是天佑之人的窃喜,三叔就是反证!天佑无能加天罚懒得搭理,跟九叔故意的误会似乎是三叔无能外带天性薄凉的真实体现,在场的所有人怕是都在心里不屑的撇嘴,这样的人也配争储?
没威胁,不恰是三叔现在最需要的?悲催轮椅兄弟悲催八爷党似乎是好消息,但这好消息是所有人共享!
四叔胤禛,本以为在热河以男人的难言之隐做闷棍足以把他砸晕,现在倒好,无论最终说出什么就凭那句“叔长怎敢落后”借尸还魂是肯定的,若有怀疑就瞧现在——康熙丢出长枪的之后他竟然一个虎扑跪在皇玛法身前,那动作可以媲美足球运动员庆祝进球之后的滑跪,粗糙的青石板上磨烂了袍子,磨穿了裤子,露出的膝盖上也是鲜血淋漓!嘴里更是大声叫嚷着“皇阿玛不要”!
你要真心护着那哥俩,就学黄继光飞身去堵枪口啊!拿别人的性命表现你他娘的肉麻亲情?真他娘的是好演员!赌气的弘皙脸上似乎能刮出霜来,“高钦,把这一堆都给爷请出府门,”手指朝远处一指,“查查是谁做主放进门的,给爷打,打不死你就不用回来!”
“皇太孙且慢!”胤禛转头满脸惶急的狂呼,“几位兄弟本为天潢贵胄,如今凄凉至此已是可怜,你弘皙身为晚辈不知赶紧找人医治还要再弄出血淋淋,万一几位兄弟有差,岂不让这满朝文武看了笑话,你让皇阿玛又该如何自处?”
从皇太孙到弘皙,似乎是简单的变化称呼,但其用心绝对险恶,前边称“皇太孙”是担心不能把皇太孙的暴虐扒的更彻底而做出的提醒!后边换成弘皙早已端着长辈的架子“训导”,偏是恰逢其时任谁也跳不出毛病!
呸!真他娘的恶心,必须吐出来!弘皙狠狠的剜了胤禛一眼,“四叔,皇玛法为君为父处置几个逆子悖臣如何跟不能自处挂上边?您莫不成想拉着皇玛法去奉先殿打擂台?”
“皇太孙!”胤禛的声音猛地拔高,怀里的龙足也抱得更紧,“您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要不得!虎毒尚且不食子,您要陷皇阿玛不义吗?”仰望康熙,泪流满面,似乎是支撑不住身体,脸面直接贴在康熙的小腿上,哽咽道:“皇阿玛,儿臣以性命担保九弟觉悟弑君之心,便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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