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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一章 歹毒的另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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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这番奇谈怪论,但必须承认弘皙说的就是实情!女性有依附强者的天性,而皇阿玛本就是天下最强大的男人,自己何尝没有依偎怀抱的想法哪怕事后自己警告自己那只是跟太子赌气!诛心二字在前,沉默成了她唯一的选择!

    “额娘,子不言父过,臣不言君非,弘皙希望您暂回毓庆宫!”弘皙深深的看了石氏一眼,“皇玛法奉养的旨意便是到了弘皙也会抗旨!”

    “我不!”石氏咬着嘴唇,“你若不留,我就,就请皇玛法下旨和离!”

    “额娘,如果你坚持那么做,我觉得你还是暴病而亡的好!”

    弘皙绝不是吓唬石氏,和离,最早见于唐律:若夫妻不相安谐由丈夫签“放妻书”而两愿离婚,大清律也曾沿用。石氏真要那么做太子是笑柄不说,就算天家也得贻笑大方,与天家声誉比起来一个谥号要轻得多!

    “我出家行不行?”石氏瞪着这个歹毒小子,泪珠就在眼中打转!

    “可以,如果额娘希望阿玛的众叛亲离以您做开端!”弘皙打开门大步而出,风雨打在脸上却浇不熄胸口的腾腾野火,他只有一个念头:属于我的决不能失去!

    邬思道就候在院里的风雨亭内,看弘皙的面色就已经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心中一叹却是不漏声色的开口,“太孙不必烦忧,只需做好自己便是,一切自有上天庇佑!”

    没头没尾的一句就跟神棍一样高深莫测,弘皙的嘴角都能撇到耳根了,“邬先生,你知道这贼老天有多么不靠谱么?”

    “不靠谱?邬某倒不觉的!宗仁讲的可是文武君臣都把太孙当成神明天佑之人,连皇上都钦封了太孙呢!”邬思道轻捻胡须,沉声道:“太子纵是有恙,单只为承上启下也无虞!”

    “可皇玛法不该是天定之人么?”弘皙咬着牙终于把憋在心里的这句话说出来。

    “哈哈哈,”邬思道一阵大笑,“太孙,今日雨大风疾邬某也要放肆一番,若太孙听得只当真言,若太孙不入耳只当风吹去!”

    “邬某看过《竹书》,其上有载说,昔日尧德衰,为舜所囚,还说舜把尧的儿子流放丹水。《韩非子说疑》更曾讲过: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可孟子却如何评价呢?杀害仁德之士叫贼子,杀害义士叫残忍,残贼一类的人叫匹夫,纣王两者都占了,所以我只听说诛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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