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笑出声来!
“老天爷——”
看看弘皙毫发无伤,苏嘛喇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放回独子,从极紧张到极放松对年近九旬的老太太绝对是一场莫大的考验,腿一软颤巍巍坐到地上。唬的张廷玉变颜变色的呐喊:“太医,快传太医!”
张廷玉急,福全、常宁俩王爷更急,谁不知道滑轨上跟苏嘛喇的感情最深,而一旁的皇子们也呼啦就冲过来,亲有疾,尤其是十二阿哥胤裪,本来都一步迈过了胤禟却又折身回来狠狠地踹了两脚,“胤禟,苏嘛喇妈妈若有闪失,就算皇阿玛放过你,胤裪也跟你没完!”
“姥姥!”胤禟也怒啊,眼睛瞪的跟铜铃一般,“你九哥的腿断了、十哥还在地上躺着呢,同胞兄弟不顾就他娘的看见那老狗摔了,你充他娘的什么情义人?”
“你——你就是欠揍!”
胤禟说的何尝不是实情?可实话实说有时候只能火上浇油,胤裪气的说不出话并不等于不能动弹,咣咣又是两脚,反正早无情无义了,再加这两脚也不收利息不是?
这哥俩夹缠不清,其他的官员勋贵们也闹哄哄的往前凑,前边说了,这其中没几个跟弘皙是一伙的,哪怕满汉之争的帽子吓人哪怕出头鸟的十爷挺惨,刚才慑于因为敢怒不敢言,现在还不上来那也太小瞧人心了!
一片乱哄哄里,好容易撑到现在的小皇子们开始放声大哭,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本来就是孩子么又是打人又是开枪早吓坏了,像弘皙这么奇葩的才叫少见。
“站住,都不准动!”张廷玉的高喝除了给嘈杂的噪音增加分贝起不到任何作用,奋力分开人群走到福全常宁俩人身边,“二位王爷,再这么闹下去怕是要耽误郊迎,您二位身份最贵,得说话啊!”
“衡臣啊,爷的脑袋乱的像浆糊,你是上书房大臣,你说,究竟怎么办吧?”看看周围的乱局,福全很痛快的交出了发言权。
“如此,衡臣便僭越了!”张廷玉一拱手,“第一,请二位王爷并世子弘皙奉苏嘛喇姆妈回宫静养;第二,请九阿哥、十阿哥归府疗伤。第三,虎兕出于柙,典首之责,今日事礼部尚书席尔达难辞其咎,席尔达是镶红旗人,裕王爷旗主,暂请王爷以旗规将此人拿下!”
“弘皙留下,剩下的爷都应你!”
脑子乱是真,可就地上躺着的几个也足够福全把事情捋个**不离十。
老九、老十包括前边那哥几个这些年就盯着太子磨牙呢。而今,胤褆圈了,胤祉等着被剿呢,胤禛身患隐疾才有内帷不修,胤禩有残卧床早都断了念想。而胤莪呢,以下犯上不说、不敬金牌不算,哪怕麝月那一脚没踢,就那张恶鬼似的脸面,他当皇上谁敢站班做大臣?最后便是胤禟,从他把枪口转向手持金箭令牌的苏嘛喇就注定完蛋了!哥几个这辈子不用琢磨那张椅子了,送这俩回府无非等着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