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天,你做的很不好哦,劝你两位玛法不跟这何焯志气,你又何必亲手**?他配吗?”苏麻喇的语调转作阴冷,“你是镶黄旗主抬旗籍对你是举手之劳对他们却是天大的恩典,旗内怎么处理刁奴?挂在旗杆上吊死鹰食其肉!谁敢跳出来指手画脚干涉咱们的旗务?”
弘皙的眉心一跳,天大的恩典却为把人吊死,偏是能找个理由堵住所有人的嘴,跟苏麻喇相比原来自己真的很善良,不过这“象德”俩字——永远正确啊,太对胃口了!忍不住对那位教导过皇玛法的伍次友先生多了几分神往!
当然,念叨伍次友的不仅仅是他,还包括周遭跪地的大片人群,长长的吸气声少不得要问候那位伍次友的先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不是咱们读书人常干的么?教会徒弟却老害死师傅,这个“汉奸”!
“知道自己哪里不对了吧?你九叔、十叔就是被这帮读书人给教坏的——”苏麻喇根本不理会旁人心里的惊涛骇浪,就像一般有些絮叨健忘的老年人一样,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尖利的叫嚷,“胤禟、胤莪,你们俩在哪?”
“参见苏麻喇妈妈!”罕眉臊眼的哥俩排开人群跪到最前头,从遇见弘皙这俩人就开始流年不利,今天肯定不例外,他们有这个自觉!
“别叫我妈妈,”苏麻喇怒道:“明知道一干汉员文人欺负弘皙,当叔叔的不施以援手就就不该了,还冲锋在前?你们,还是不是爱新觉罗的子孙?还算是国族一员吗?”
爱新觉罗子孙?国族?
弘皙心里一动,疑惑中觉得手上一紧,抬头却遇上苏嘛喇意味深长的微笑!
“苏嘛喇妈妈,您言重了吧?”胤禟的大脑袋里边也不都是猪油,听出苏嘛喇的话似有所指干脆避重就轻,“我跟老十给弘皙行礼不过是愿赌服输,省的他见一回挖苦一回,怎么就成了欺负还冲锋在前?”
“是吗?”苏嘛喇冷笑一声,“这些天来发生多少事恐怕不用妈妈提醒你,细思起来无非是当日弘皙在伯伦楼饮酒顺便做了些比喻,即便在两个下三滥的言语刺激下说些过头话也不过骂人无好口,本该大风吹过了无痕,可你们呢?”
“带人游城要清君侧,亵渎了圣人却封驳圣旨,网罗党羽去练兵趁着郊迎要死谏,为长辈抱成团欺负你们的小侄子,为皇子裹挟外人欺负你们的皇阿玛,读书蒙训便有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妈妈看不到你们的臣子之道看不到你们的人子之道!”
“先祖努尔哈赤于关外起事曾发七大恨:无端起衅、卫助他人、攘夺胁取、改适分守、肆行**、倒置是非、情所难堪,以老身看这些所谓士林之为与前明待我满洲何其相似!”
一番话说得弘皙险些跳起来,刚才就有所预感果然惊喜就在眼前,这也恰恰是邬思道驳了自己“朋党论”之后的主意!朋党都是别人的自己只能变成千夫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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