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排在弘皙之后,据说这还是两位阿哥主动提出来的,而这个方案是佟国维点头的!
官大一级,张廷玉只能另谋良策,找到两位阿哥本打算好言相劝,谁知这俩——胤禟说既然以弘皙的马首是瞻自然要在其后,说敢逼着他做放屁的九叔他就跟谁玩命,要么是自己的要么是别人的!胤莪说自己是镶黄旗下绝对不敢排在旗主之前,否则恐遭旗主的雷霆之怒!
更恐怖的是俩阿哥跟翰林院编修国子监的监生们混在一处呢,编修监生们早早的换了白衣跪成一片,打头的老状元韩菼手里更执一条沾血的长枪,老状元以春秋笔法讲述如何欠了弘皙世子一条命,拍着胸脯子说要在君前还债!
郊迎如对大斌怎能对君王刀兵相向?这理由足够充分了,可旁边一个微笑的年轻人却说此长枪只是器物而非凶物,他愿以身家性命为老状元作保,他的名字叫孔毓珣,他祖宗是孔圣!张廷玉一下子全明白了:士林与阿哥们勾结在一起要将郊迎变成与弘皙的决死一战!
未谋胜先算败,有雨便是上天的警兆,世子还能胜么?即便胜了朝廷能承担胜利的后果么?康熙坐在台阶上的泪眼婆娑状一瞬充斥了张廷玉的脑海,匆忙而至便是要劝弘皙回府,为朝廷安稳计,忍在一时,哪怕心上插刀!
何焯分明是故意激怒自己,自己不上当,世子何必动怒?
“衡臣公觉得今日事能够善了么?”弘皙笑呵呵的看看跪在地上的何焯,“何给事中,你做延请之人想必临行已做好被羞辱的准备吧?甚至盼着爷不分青红皂白暴打你一顿,众目睽睽群情激奋,等到告状说不得还要扯出前番仗毙宫人的事一并给爷扣上残暴不仁的名头,如此,你有恃无恐,对吧?”
“世子这才是说笑呢,”一语叫破心意,何焯的眼中丝缕慌乱一闪而过,马上又强作镇定,“何焯总是读书人怎能阴毒下贱至斯?”
“这可不是下贱,是周瑜打黄盖的愿打愿挨,是苦肉计,但能说出阴毒来出乎爷的意料啊,”弘皙小大人样摸摸下巴,“爷不过八岁,以如此绝户计策对付一个小孩儿就不怕生儿子没**?”
“更蠢的是如那韩菼如你这样的执行者,前者自己挖坑自己跳欠了爷一条命不说,今后午夜梦回想起因一己之私导致在车轮下的哀嚎的伤者,他又何以立身?便是你,都说冤有头债有主,你撩拨爷一人就是了何必招惹两位王爷?就是一通鞭子抽死了你也逃不了一个蔑视皇族的罪名!”
“莫以为你死了就算完,”弘皙上下嘴皮子一碰,句句实话如匕首投枪,“你以为封驳圣旨让皇玛法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他老人家就不会生气么?纵是隐忍不发总算正大光明的找着了由头,你觉得圣心烛照会不会有杀鸡儆猴?”
“我总是很善良,所以好心才有好报,你现在就欠我一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