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那海东青又是一阵扑腾,扇起漫天尘土!
“弘皙,你要掐死它么?快放开!”弘皙没事常宁又要为“宝贝”担心了,遍地白羽他看的肉疼!
“两位玛法,”弘皙好容易把海东青的两翼夹到腋下,“既然不信福寿膏有毒,小子便用这海东青来试验一下,若它吃了福寿膏不死,小子给两位玛法磕头赔罪!”
“试药?你他娘的用得着费这么大力气么?”常宁气鼓鼓的,“外边的奴才有的是你随便找谁不行?你知道玛法为了这宝贝费了多少力气么?十条命外带五千两黄金!”
为了只鸟就丧了十条命?就算明知道主奴分际居下者命如草芥弘皙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一句该死,嘴角一吊,“玛法是怕福寿膏会毒死海东青么?”
“毒死?”常宁的胡子一翘,取过一小块福寿膏捏作黄豆大小的丸子亲手塞进了海东青嘴里,“玛法就让你看看有没有被毒死!”
常宁当然不怕,事实上十天十夜的熬鹰他就是靠福寿膏撑着,而后这些天他发现这宝贝吃了福寿膏更见精神,干脆就把福寿膏当做了精饲料,吃惯了的东西会死人?
一刻钟,弘皙足足等了一刻钟也没见海东青有完蛋的迹象,貌似挣扎的力度更大呢!诧异落在脸上,常宁却得意了,眉毛一挑,“看见了吧?还说什么毒药?屁!”
不死?量不够大么?弘皙对那团潮乎乎的福寿膏一扬下巴,“再来,全给他喂进去!”
“小崽儿,你是打算试药还是想噎死它?”爱新觉罗家的多智是有遗传的,常宁不介意捎带脚弄点好处,“想再试也行,沉香木塑像你得向皇兄张嘴,甭拿什么磕头说事,小崽儿见了玛法磕头天经地义!”
“成!”弘皙也有点不信邪了,“皇玛法要不给我就去内务府给你偷!”
黑乎乎的福寿膏被俏丽的小宫女搓成黄豆大小的丸子,一丸,一丸,再一丸的吃下去,海东青,神采奕奕!
“你怎么就不死呢?”弘皙忍不住死命摇晃了几下海东青的脑袋,看的常宁又是一阵心惊肉跳,铜皮铁骨,捏死它还不跟玩似得?
“小崽儿,赶紧放了它,玛法还准备用它秋狩的时候跟皇兄的三年龙一争高下呢!”
“不行!”弘皙抱着超过他半个身子的海东青来回走了两步,猛地想到一件事,“来人,拿酒――”
“我说弘皙,醉死或呛死可不算啊!”这回连福全都忍不住要逗闷子,“海东青在咱们萨满教里边可是图腾神物,我国族从白山黑水到定鼎中原,恰如海东青的勇敢坚忍不断进取,试药已经过份,胡乱折腾,小心你常宁玛法告到皇兄那儿,你可是亵渎呢!”
“我连你的棺材板一块要出来成不?”弘皙明显气急败坏才口无遮拦,“最后一回,我还就不信了!”
搁现在要说送你块棺材板恐怕要跟你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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