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中也行动了,刑部是瘸腿老八兼差的,嚼何某的剩饭可以理解。可吏部是太子的地盘,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做杖马?亏他记得小隆子西征之功,可末了“隆某一向无显,几日前将一花魁送至镶黄旗主府,几日后便连升四级,此例一开,今后官场风气恐有变!”
又被封驳了一道圣旨!
封驳固然让他愤怒,更让他愤怒的却是圣旨上牵涉的人选竟然也无所动,凯音布是降职赖着不走能理解,托合齐升官也不心急?还有小隆子——为了升职你可以去佟国维处撞木钟,朕擢升你四级你也敢沉得住气?是害怕?面对士林的群情汹汹单人独骑冲阵的勇气也散了?
越是愤怒钻的牛角尖越深——因为弘皙的始作俑因为自己处置的“非刑”,爷孙俩得罪了全天下的读书人,他们怂了,因为望而却步让祖孙俩一枝独秀!
这还真是千古一帝呢!康熙的愤怒转而悲凉!
从苏麻喇引用了弘皙的原话康熙便开始朝着这个目标孜孜不倦的努力,没想到今天一下子就做到了——纵观史书,一日被封两道圣旨的唯一人,彻底变成孤家寡人的也只有一人!
朕为天子,总理河山,不能随心所欲也就罢了,有人骑在朕的脖子上拉屎,还有更多的人做帮手,搂着抱着摁着,生生将那秽物抹在朕的脸面上?
一群混账!熊熊怒火要把康熙憋炸了!他必须要毁灭点什么!
“皇上,保重龙体啊!”盛怒之下的康熙让跪在地上的李德全身若筛糠,磕一头喊一句如丧考妣!
太子,除了怒火更有隐忧,怒的复杂忧的却简单。
对那俩给事中怒,上命如山,理解要执行,不理解在执行中体会,焉敢螳臂当车?这怒气一路延至唐太宗,搞什么搞,有魏征一个打嘴,以人为鉴过过瘾也就行了,干嘛给后世君王留下不痛快?我若为帝,头一件事就是撤了这给事中,有御史聒噪,够了!
对那哥俩怒,皇阿玛可顺不可逆的秉性不是不知道,低头认错父子哪有隔夜仇?再说不是还有哥哥我也会从中斡旋么?三代而立,兄友弟恭哥哥顺利接班留在史书也是嘉话!偏是要闹,扯起拉杆子弄得哥哥没登基就成了孤家寡人,问题是你打得过我儿子么?还有那瘸腿的,你闹或不闹有区别么?
展开了,对皇阿玛也有了微词,好好的处分不能好好说?直接圈了不就成了?至于那些监生编修,交付有司处置就成了呗,你都干了,黑锅你自己背啊?
对弘皙,怒都要怒不起来了,天家的活祥瑞,阿玛早有风箱里的老鼠的觉悟,羡慕嫉妒恨也得容常人所不能容忍常人所不能忍,担心有不知出处的大棒子敲就像乌龟王八一样扛着壳子(参见《宿命相逢》),却——防不胜防啊,
就算阿玛求你,消停一点成不?要不你干脆那啥——让阿玛也一言九鼎一回!
怒完了却无奈剩下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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