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我在家里琢磨了半天愣是没找好法子!”胤禟拍了一把额头,“想自己掰,稍微一疼就放弃了;坠马,跑得慢啥事没有跑快了却不敢跳;跳楼,低了还没事找奴才们搬梯子还没上呢就死死抱住;让他们下手——他娘的跪倒一片!”
“九弟哦——”胤禩鼻子一酸,什么叫兄弟?不是一天吃喝打屁有福同享的,而是有难同当恨不得身代的。兄弟落难,一句我比你惨让他重燃优越感比千万句安慰更有激励作用,可你他娘的傻不傻?
就他那法子,皇阿玛必定龙颜震怒,这“傻”兄弟还肯定把所有的责任扛起来,证据也确凿的,除了他,别人也不能、不敢把瘫在床上的自己弄到弘皙那不是?九弟啊为了八哥何苦如此轻贱自己呢?
因为感动,鼻子发酸眼眶蕴泪,因为感动,有些话就更要说了!
“九弟,坐!”胤禩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滚的情绪,“九弟啊,你对十弟怎么看?”
“十弟,不错啊!母妃尊贵自己也没大毛病,”胤禟挠挠头,“八哥,说实话你可别生气啊,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十弟比你更合适那把椅子,可十弟既然放弃九弟更得死心塌地!”
“我都这样了生气还有用么?难不成真要打断你的腿弄一对难兄难弟给皇阿玛难堪?”想起刚才胤禟说得荒唐事胤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换了口气又道:“算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你知道老三在干什么吗?”
“老三?”胤禟一撇嘴,“除了跟一帮子臭篦片相公混做米虫,偶尔弄两篇破文章哄皇阿玛开心他还能干什么?”
“错了,老三最近可没可没闲着呢,”胤禩摇摇头,“弘皙当日在伯伦楼大放厥词,把所有士子都比作女人须知女人也叫祸水,老三手下那个李绂就咬住那句士绅一体纳粮了,这些天脚不沾地的联系国子监翰林院的学生们写联名折呢,准备趁皇阿玛回京那天大闹一场!”
“喝,老三也有伸脖子的时候——”胤禟很是惊奇,猛的一拍大腿人也站起来,“他娘的,只要他把折子一递,不管有没扳倒弘皙他都在士林戳起大旗了,真他娘的好算计!”
“这不行,咱们跟弘皙那小兔崽子折腾的头破血流,才弄了个钢刀情谊的名正言顺,他他娘的跳出来捡便宜,便宜死他了!十弟呢?他知道这事没有?他有什么说法?”
“这就是我叫你来的缘由,”胤禩微微叹息,“昨天我便把十弟叫过来说了,可十弟不置可否,最后竟然跟我讲起了忠达公家的马尔塞在弘皙府前被一个张靖逆家的丫头使人吓晕的笑话,最后叫我安心养病……你说八哥自己都会变戏法玩了还用他来哄着开心么?”
“他是变着法的提醒八哥,兄弟之间主辅有份,他不想做提线木偶!”胤禩连连摇头,“孰不知咱们跟弘皙争不光输了还输得很惨,且不说那银钱物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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