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隆科多的心里话,以妙玉的才貌名声,就算不是处子只要发话想必也有无数人挣破了头抢着迎回家,再亮亮守宫砂,豪门做妾也不是梦想。最下策,绛香楼没了,八大胡同有的是地方,还是花魁!
“你以为咱们住腌臜地方上瘾?就算想做自由身,用那些酸文人的话说稚子持金于闹市是找死!再说——你家佟相爷一怒,除了你谁还敢收留咱们?”四儿把手里的银票往隆科多的胸膛上一拍,摁在那却没动,眼波流转,“果然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蛋儿——”
话到最后的二话音就像钩子一样伴着香风钻进了隆科多的鼻子,隆科多的眼睛一下瞪圆了,就算没去过绛香楼可八大胡同也没少钻啊,你他娘的敢调戏爷?环臂要抱,四儿却蛇一样的他的怀里扭开了,手掌格在胸膛,咯咯一笑,“咱们可是清白女儿家,没个王侯将相的,癞蛤蟆莫想吃天鹅肉!”
也许是故意,前贴胸后蹭膀,热乎乎的活力让隆科多的脑门子都发涨……请将永远不如激将,温柔乡未尝没有英雄血处子也好**也罢,只是敲门砖,只要能进门我隆科多飞黄腾达难道还要靠一妇人么?
孰不知,这一进门早为家宅不宁留下无穷后患……
青砖灰瓦的小院,在周遭便是黄绿琉璃的宫堂楼阁中略显寒酸,但因唯一又多了几分如山间苦竹一样的倔强坚韧,这里便是苏麻喇在宫中的修行之所。
正堂之上香烟袅袅,居中的画像上赫然便是孝庄文皇后,颤巍巍将将手里的信香插入香炉,凝视了孝庄文皇后的遗像许久苏嘛拉才缓缓回身,整个过程麝月跪在蒲团上乖巧的像个兔子,直到苏嘛拉回身才换上笑脸去搀扶,这也是苏嘛拉的规矩,奴拜主需心诚!
“长公主,知道老奴今天为什么请你来么?”被扶上侧面软榻的苏嘛拉缓缓开口。
“麝月知道错了,昨天不该发脾气把您老一个人丢在伯伦楼那——”麝月长公主羞愤跺脚,“可那小兔崽子太气人了!”岂止是气人,这一跺脚昨天险些被捏爆的小肥猪颤颤的抽痛,额头后背早已沁出细密的汗珠来。
娇憨装嫩是麝月在苏嘛拉面前的定位,老年人常思既往膝下有承欢是她们最大的幸福,可这一回却诧异的没听到苏嘛拉的絮叨,再看苏嘛拉,面沉似水竟连一条笑纹都没有,心里由不得一紧。
“长公主,有些话老奴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请妈妈训示,”麝月这时候绝对比小学生还要乖。
“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富有四海予生予夺,可你知道么?当皇上却是一件苦差事,”苏嘛拉的开头似乎跟麝月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她却一点都不敢放松,更不敢插话,因为经验告诉她,越是看似毫无干系的事裹挟到一块其结果往往更加的出乎意料,就像碳末、硝石和硫磺,分明是不相干的东西却能做出将人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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