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是爱新觉罗多卓,先祖是显祖的长子代善,按照宗室辈分比你还高了一辈儿,你确定要灭奴才的九族?”
一个腰缠黄带子的二等侍卫冷冷的回了他一句,胤禟整个愣了,一句他娘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该骂谁……都是显祖后裔,一个是世子一个却沦为二等侍卫,恰如邬思道所讲,一朝君臣名分定就是千秋万代,为了子孙后代不为奴为仆,谁敢不奋起?
“九弟,小不忍则乱大谋!”
胤禩一句话,胤禟就这么傻愣愣的被多卓拖着一条腿拉到了楼梯口,一甩,真的是丢,叽里咕噜的胤禟摔到了二楼!
如此奇耻,让脸皮老厚的胤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人爬起来咬牙跺脚一声吼,飞奔下楼拉过一匹马绝尘而去,至于奔马有没有撞人他真没心思注意了!
“弘皙,八叔必须跟你谈谈!”胤禩咬咬嘴唇,形势逼人,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伯伦楼的消息证明弘皙全须全尾,人没死总有说话的机会,可人没死也总能信口雌黄,有了上回的接触胤禩依稀也找到了弘皙的某些特点,比如说咬人一口入木三分,比如说拼命占便宜,好吧,为了洗脱玩炸药的嫌隙,胤禩全都认了!
“行,我也挺想知道八叔说什么!”
唯一完好的房间内,依旧抱着酒壶的邬思道想来神智早已不清,看两人进来眼皮都没眨,倒是胤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重点还留意了那条被竹板夹比的右小腿,因为天热,为防止伤口的腐败化脓,回春堂的大夫没有像捆扎木乃伊一样严实的包裹,透过薄薄的白纱布依稀能看见可怖的伤处,胤禩叹了一口气,“这位就是邬先生吧?可惜了!”
“八叔知道的倒是不少,”弘皙随便找个椅子坐下,“八叔想说什么?”
“弘皙,八叔承认派人去了,但八叔只是想夺走那些财宝,至于为什么见财起意,你应该理解的,”胤禩微微拱手,“八叔在这向你致歉!”
谈判,主动坦白是最大的诚意,抢钱不是让你那一千万逼得么?反正也没得逞,你总不能没完没了吧?而谈判,展示诚意一定遮掩更多更敏感的东西,炸药也好地龙翻身也罢,折节下拜就算表示遗憾!而勋贵的做派是从骨子里渗出傲气的,听起来是很谦卑的致歉,胤禩也恰恰是这么想的,但命令的成分怎么抹都抹不掉,弘皙笑了,“八叔的意思是我活该被抢?”
说真的,弘皙袭杀的事还真没放在心上哪怕是邬思道险些被强弩狙杀,人没事敢探爪子斩了就是,一报还一报这页可以翻过,可后边呢?一想那块如影随形的翻滚巨石,那几个被压成片的十三衙门中人,老子刚刚体会出做世子的乐子,你他妈的就砸场子?
更别说——都他娘的低头认栽了你玩什么尊贵?
“一句道歉就算完?俩手一抬就想让那些大石头消失?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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