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硬生生捏在一起,有矛盾是可肯定的也是必须的,但不是狼入羊群,想吃哪个随便下嘴捋掠即走,也不是虎入狼群,就算不吃也挨个咬死,宣告自己的领地,真若如此满汉皆是禽兽!确切讲应是同一种群间武力上的征服,心理上的同化,是一手钢刀一手蜜糖的宣告话语权,是为牧天下主宰之争!”
“这就像秀才遇上兵,像村里刚从远地搬来了新街坊,也可说是一乘小轿抬来新妇,彼此因为互相的不习惯而排斥,彼此歧视中壮汉的拳头堵住了秀才的嘴、新街坊成了里正、新妇做了主母,一时之争获胜者总是最有勇武者,棍棒之下出孝子,强权之至便会忍辱偷生委曲求全,假以时日就成了习惯,这便是钢刀的好处!”
“但同化却不是这么简单,蜜糖虽诱惑不来拿总不能驴不喝水强摁头,怎么办?”丢下一个疑问,弘皙却端起了酒杯浅尝辄止,却不说话。
这不是吊人胃口吗?莫说好奇宝宝张宗仁,就算张廷玉这样的大儒资深重臣又何尝听过这种群族群之论,一手钢刀一手蜜糖,王道霸道结合的新说法吗?
“天地分阴阳,以弘皙之见,饮食男女之人伦大欲便是一切之准则,其最终目标便是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者,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身惭燕尔偕老夫妻,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弘皙道:“在此之前现有男女初见,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不悲不喜,不来不去!”
“第二便是互动,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见猎心喜,寤寐思服,琴瑟友之,锺鼓乐之。美人有三态,其一者待字闺中,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其二便是妇人,有烈妇,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有节妇,恨不相逢未嫁时,事夫誓拟同生死;有寡妇,闺中独看倚虚幌,鬓湿鼻寒泪痕干;有**,竹子当收我不收,笋子当留我不留,绣球当捡我没捡,空楼两手捡忧愁!这其三么便是娼妓!”
“闺中独看者需三媒六聘,父母之约媒妁之言,红轿锣鼓是为礼贤。即便有若英台山伯者,亦只能生不可得以死求之!”
“烈妇者,丝成白绫,胶做妇弦,欲言携手者,弦中意缠绵!”
“节妇者,纵使美人不是母胎生,应是桃花树长成,已恨桃花容易落,落花比汝尚多情!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不拿风流争胜,迷魂阵里出奇,捱光这种事只需到了九成九,便待亡身入陷坑!”
“寡妇者,生死两茫,心恐相逢不相识,惟有泪千行!有凤求凰,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两翼俱起翻高飞,自此交颈为鸳鸯!”
“**者,帘幕风柔,朝来峭寒轻透,红英满眼,便是催人去也难留。但有潘驴邓小闲,只鸾孤凤怕是瞬时间交仗成双——”
弘皙话未完,武丹呵呵一阵怪笑,张宗仁嘎嘎直乐,乐罢了竟然对弘皙拱手,“二爷小小年纪对男女之事竟然如此精通,小子这厢先行个拜师礼,学了爷这身本事正好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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