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之中只有弘皙轻朗的语音在回荡,于后世的起居注中,这一番言论也被称为弘皙大帝的潜龙初音!
“孤之所以设立抚慰银子,起因就是伊梦男爵对孤讲了鄂罗斯协领的困窘,孤以为镶黄旗为上三旗,一个爱字才是我们有别其他的标志,更希望用自己的力量给千百受摧残的鄂罗斯协领带来希望,就像黎明结束漫漫长夜!”
“可直到今天,孤才知道,你们依旧萎缩在这个角落,在同旗勋贵的压榨下悲惨的挣扎着,并随时有亡族灭种的危险!孤的一番好意,就像天上的浮云,水中的明月,成了笑柄!”弘皙一指被钳制的鲁什巴图鲁,“隆科多那个奴才说过,鲁什巴图鲁是我镶黄旗下的满洲都统,追随世祖圣祖屡立战功,但孤依旧要拿下他,还毫不客气,孤就是要告诉所有人,伤我子民者如伤我,毁我声名者如刺君!”
“孤之所以留着他一条老命,而不是当下斩断狗头,是因为孤没有考虑好该如何才能杀的更残酷,不如此,无以告慰旗下那些走投无路心急如焚的奴才,不如此,难以告慰你们在帝国屡次征战中立下的功勋!”
“鄂罗斯协领,在别人的眼中是外来者,是天生就该受欺负的,但孤不这么看,我国族起自白山黑水,每一次融合外来的力量都是壮大,因为如此,才有马踏长城,定鼎天下。不管是满人、蒙人、鄂罗斯人、汉人,孤只知道他们都是大清的子民!”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这是亚圣的大同,孤希望,这也是我大清的大同!任何阻挡妨碍大清走向大同世界的就是孤的敌人,孤,必刀锋所向!”
“你们,哥萨克,流淌的自由血液哥萨克,愿意与孤站在一起吗?”
“像孤的眼睛一样帮孤去看,像孤的拳头一样砸碎那些不合理!你们,愿意吗?”
马丁路德的《我有一个梦想》曾经鼓舞了无数黑人从身解放运动,抛头颅洒热血百死而不悔,弘皙的改良删节版传遍每一个人的耳朵,所有人也跟着动容,哥萨克,风一样自有的哥萨克,祖先赐予的名字,他们如何能忘?
看着太子处置鲁什巴图鲁早将木然换成和煦的哥萨克老骑兵们,为太子知道他们的名字而动容,从未放下战刀的粗糙手掌握紧又张开,张开又握紧。血脉中自由的血液在奔淌,洗刷着被生活逼迫到麻木的身体,当久违的流泪感觉充斥双目,不死的老兵们自觉的站到了一起,挺直胸膛,挺直腰杆,恍若在接受检阅,他们也确信,太子殿下一定看得见!
“太子殿下仁爱无双,臣等愿效死力!”
直白白的表忠心来自方苞,他不是没有更好的措辞,而是担心这些直肠子的鄂罗斯人听不懂,聪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