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道的眼力,尤其是听了那“做自己”的形象设计,他很有刮目相看的感觉!
试想一下,有尊贵身份在前,自己又不需要去祸国殃民或谋反叛乱,那,那岂不是太对“肆无忌惮”的胃口?
联系方苞对弘皙太子的国士以报的迫不及待,这一次的相见,说的高雅点那叫高山流水遇知音,说的粗俗些就是久旷不满的暗门子遇上了偷香窃玉的采花贼,类似野马分鬃、腾蛇交颈这样的高难度方式若不通通试过,绝不肯雨罢云收!
事实上,方苞也的确给力,本就是人中龙凤,再配合诸多八爷党收集的情报,莫说不过是中人之姿的隆科多,久经宦海的佟国维当前爬也要哑口无言!
弘皙兴奋,隆科多就难受了,灼灼目光的注视中,“雪中送炭”与“忠心侍主”就像当头的皮鞭,一声声清脆的拷问他的良心,一时间,汗涔涔,意难堪,垂首低眼的站在方苞面前,就像人高马大的犯错学生被身材瘦小的老师狠狠“教育”。只不过,师生间的或捧或嘲,耳提面命也只为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而方苞之于隆科多么——
从突袭年羹尧意外地翻盘之后,方苞就牢牢记住了夜长梦多四个字,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对如今的方苞来讲,狗既落水,持续的才是王道!剥皮扒骨?那才是刚开始呢!
“一切本该是皆大欢喜,就算有什么不愉快,也没人愿意再提出来触所有人霉头。从二品,外放就是一方的镇守将军,有佟中堂在朝中照应,就算你碌碌无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混日子,看在太后的份上,皇上断然也不会埋没了你,假以时日,你隆科多变成隆中堂不是没有可能!可你又是怎么做的?”
方苞双眼一眯,语气转作嘲讽,“你送给太子的妙玉成了书房的大丫鬟,可你的妾室却在屡屡从她那里威逼关于太子的消息!你是唯恐不能尽心为太子效力吗?以方某看怕不尽然,送你一个居心叵测,你可心服?”
“你明知太子在旗内设立的抚慰银子是什么目的,可你坐视鲁什巴图鲁等人借机敛财,既不禀报也不反对,任由镶黄旗内怨声载道,任由太子声名被污!也亏你的终日信誓旦旦说效犬马之劳,就算朕是一条狗,遇上妨碍主人的事儿还要叫几声吧?你有何用?”
“太子今日携众而来,该如何处置犯上作乱的鲁什巴图鲁自有旗内的规矩,更莫说就在刚才,鲁什巴图的九孔斩马刀更让太子殿下险些遭难,以奴谋主,在旗内是灭门的大罪!可你是怎么做的?将旗内事扯到朝廷上,还说什么八议之政?你生怕太子的脸丢的不够大,还要满天下去嚼舌头吧?”
“前者为谋,居心叵测,次者是误,其心可诛,后者为陷,罪该万死!还偏要摆出一副‘铮子不亡其家,诤臣不亡其国’的架势,莫要糟蹋的圣人训示,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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