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忍受对方剥开衣服的目光与肆无忌惮的调戏!
随行在太子身后,她也曾被守得云开见月明激励了勇气,可当血腥的冲击洗礼了大脑,思维重又回到习惯模式,畏惧充满身心,她立马开始忧心都统大人的报复!
她曾经见过都统大人如何处置擅闯衙门、冒犯护卫的无礼之徒,除去残忍,她找不到更合适的形容!
恐惧让她战栗,这才有阻拦的举动,可提醒的言语一出口又想起眼前这位的身份,太子,旗主,一个是半君一个是本主,不管拿出哪一个都比都统尊贵多了,而他一个手下就让昔日凶神恶煞的戈什哈变成丧家犬,这又是强权有力的明证呢!偏是自己却要怀疑,自失或者歉疚,两种情绪的任一种被女人表现出来都会带着温情脉脉的意味。
情绪的变化中,拉扯的动作也变成了抱扶,毫不顾忌弘皙的脑袋已经埋进了她高耸的怀中。
弘皙肆意的正宗鄂罗斯姑娘的*推,刚刚褪去初哥的青涩,他只觉得一股股无名的火气上蹿下走,强忍着鼻腔的热血喷涌,想回手轻拍做安慰,可因为身高的差距,一巴掌正好落在伊梦的饱满之处,软弹的丰盈让弘皙忍不住轻抓的一把——没错,是抓,硕大不可掌握,所谓捏的动作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无数坚定的主义信仰者之所以会在酷刑之下叛变,是因为真实的身体反应会让他们的注意力转移,由此也证明一个道理,物质的总会战胜精神的。敏感处的一把抓登时让伊梦忘乎所以,一声嘤咛之后俏脸泛起红霞,眼睑也跟着低垂,长长的睫毛交织挤在一起,尖翘的就如同勾起的手指。
娇花照水,美在含羞带怯,此情此景看的弘皙豪情万丈,哈哈一笑,道:“孤说什么你就只管跟着做,剩下的,你不必操心!”
伊梦不操心,鲁什巴图鲁可不能不操心,当戈什哈脚步如飞的逃到后院,上气不接下气的禀告前衙的来了“煞神”,他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踹翻了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随后就抄起了放在刀架的九孔斩马刀。
斩马刀本自唐朝的横刀演变而来,鲁什巴图鲁手里这把刀有七尺长,刃长三尺,柄有四尺。刀刃平直如铲,头部也只是一个六十度的斜角,唯一有特点的算是刀背上的九个孔洞了,暗红色的孔洞就像一溜闪着红光的眼睛,在他的随手挥舞下带出慑人的尖啸。
这刀本是大清第一勇士鳌拜的贴身兵刃,是用整块的陨铁耗时五年打造,重达三十七斤,临阵之时,一刀挥出人马皆碎,至于那红色的孔洞,则是因为鲜血浸润的缘故。鳌拜坏事之后,几经辗转流转到了他的手中。
如今听说有人打上门来,还生撕了亲近的奴才,鲁什巴图鲁怒了,他要用这把斩过无数人马的九孔刀亲手斩下对方的脑袋,虽然那是太子亲卫——有这样的主子也难怪又那样的奴才了,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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