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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零六章 两朝开济,老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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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精致到让你不忍下嘴的茯苓糕、糯米点之类,不计成本,只求名声,直到把纳兰夫人吸引过来,并任由明相府中的管家“巧取豪夺”,把这间铺子变成了明府的产业。

    以后的情节就简单了,病从口入么,从开始确定的配方里就有那么一点点不该有的佐料,长年累月的吃下来,纳兰小夫人难产了,或干脆说,因为胎儿的畸形,这孩子根本生不下来!

    老人们早有少年戒之在色的说法,怕的就是风流帐里消磨了斗志,更担心温柔乡里迷失了豪情,丧妻的小纳兰不幸的一次次作为了践行者!

    自古伴君如伴虎的说法虽夸张,可陪着皇上谁不是万分小心,一次两次出错走神,康熙还能当你是伉俪情深,次数多了,圣祖少不得从心底腻歪,若不顾眷往日的情分,怕早就打发了小纳兰,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且去浅吟低唱吧!

    就这样,索额图也没放过。康熙二十四年,纳兰容若奉旨出关,考察鄂罗斯国侵边情况,天寒地冻中,竟然发现一座与卢氏生前酷似的冰雕——不用说,这又是索额图的手笔。当夜小纳兰大醉呕血,返京之后与旧友一聚一醉一咏三叹,“谢家庭院残更立,燕宿雕粱,月度银墙,不辨花丛那辨香?此情已自成追忆,零落鸳鸯,雨歇微凉,十一年前梦一场。”

    纳兰年仅三十岁辞世,所有人都要叹一声情深不寿。而其为纪念亡妻所著的《纳兰词》也广为人知,如今在大阿哥嘴里却成了索相杀人的铁证,怀疑的目光集中起来,索额图由不得一阵变颜变色,“皇上,奴才冤枉啊,大阿哥这分明是血口喷人——”

    “住口!”不等雍正反应,允禛一口喝断了他,转身朝向允褆,正色道:“大哥,小弟知道你与容若先生兄弟情深,但杀人偿命的大事,绝不能与前番中伤误国相提并论,你可有真凭实据?”

    允褆脾气虽暴躁,但也是人精,他知道老四这话是针对前番索额图那句“时过境迁”呢,杀人偿命可是千古颠沛不变的道理,尤其被害的还是一位朝廷勋贵,索额图扯出“八议”的祖制来都没用!

    心里得意,脸上却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连喊带叫的将索额图的“阴谋”叙述一遍,最后狠狠的一口浓痰吐过去,“就算那目无法纪的江湖仇杀还讲究一个祸不及妻儿,爷真不知你这老刁奴又生了怎样一副黑心肝!”

    “大哥稍安勿躁!”允禛假模假式的拉了一把,追问道:“就算此事乃索相所为,小弟仍有疑问,按说谋害我满人第一才子乃是头等机密大事,大哥又如何得知!”

    貌似为索额图开脱,可换一个角度讲,只要允褆将取证过程讲的合情合理,索额图就钉死了杀人凶手的罪名,允禛此举不可谓不毒!胤褆心领神会,狰狞一笑,道:“大哥我之所以能知道的如此详细,还要感谢索大人府上那位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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