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索额图这一句话已经把损人利己的做到了及至,甚至有了羚羊挂角的化境,随着跪倒的朝臣与皇子们就是最好的明证!
王掞悲催了,呆呆的他甚至忘了抹去蘸到脸上的大鼻涕,他无论如何想不到索额图会落井下石,还是一下砸死那么狠。猛然间,人就像癫狂样扑到了御座之前,“皇上,老臣冤枉啊皇上,”王掞两手攀着品级台的边缘,大声哭号:“老臣自追随太子便披肝沥胆绝无半点私念,倒是那索额图借着皇上您的权势狐假虎威不说,圣祖征讨噶尔丹之时,他更曾进言要皇上迟误粮草供应,他是要把圣祖饿死在西北陷您于不忠不孝啊,皇上……”
还是那句主导不再位置的老话,莫看王掞现在是狗子样的乞怜,甚至前腿都趴上来,可就他这一番话却把雍正吓得心里都哆嗦——王掞说的一点都没错!
那还是圣祖康熙第二次征讨噶尔丹,留任自己为监国。在出征之前,圣祖以贪腐之罪拿下朝廷里唯一能与其抗衡的权相明珠,或者他老人家是为了保持大后方的稳定,但另一个副作用就是让郭琇成就了“郭三本”的名声。
圣祖的此次征伐肯定是一路坎坷,要不也会有第三回了。行军途中圣祖便得了疟疾,消息传到北京,负责粮草供应大军的索额图就向太子胤礽密奏,将已经准备好的粮秣一把火烧掉,将孤军深入的圣祖送入险地!
也得亏那时候的太子还良心未灭,把父子亲情看的比山还重,逼着索额图跪地起誓,再有半点谋逆的心思就死无葬身之地。随后亲自押运粮草去大漠侍疾,这才让一场危机消弭于无形。
这事两人自以为做的极其缜密,但没想到被王掞在大朝会上一口叫破,满殿的朝臣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消息就被震得六神无主,跪在前排的重臣们还好,后排的那些人跪的远又跪的近,忍不住就开始交头接耳。
随着议论声渐起,别说雍正的脸色开始发白,就连索额图的心里也开始打突,把心一横,仰天就是一阵大笑,“哈哈哈哈——”
长笑声让这些朝臣们更摸不着头脑,偷偷的抬头,就见索额图长身而起,“王掞,适才老夫还对你有几分可怜,如今看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老夫问你,若老夫有心谋害圣祖必定做的隐秘,你又如何得知消息?”
“这——”
王掞一时语塞,他之所以知道这事儿,还是当初不顾太子师的体面,听墙根听来了,一旦公之于众,大儒的脸面摔脚底不算,“龌龊”这东西要做了神展开,还不定能推导出什么东西,你还不能说荒谬,毕竟大儒听墙根早就荒谬在先了!那还真中了太孙那句羞死的话呢!
“说不出来吗?老夫料你也无话可说!”
王掞的失语让索额图如同得到了保证一般,拱手向天,“圣祖在时圣心烛照,老夫若有谋逆的心思焉能瞒过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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