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上书房大臣领办,两个阿哥居中调度,皇阿玛是多大的决心?到现在呢?谁来告诉朕,究竟追回来多少?”
“再说火耗,当初弘皙一句火耗归公,上至皇阿玛下至朝臣大小官员,所有人都说这是解决千古朝堂弊端的幸事,有此一条足以保我大清官员人人清廉如水,可如今呢?除了皇阿玛一道空桶子的圣旨,还有谁在做这件事?”
“是朝臣么尸位素餐?朕觉得这么说还怕要冤枉一些人,但朕更明白这么说是便宜某些人!”雍正恶狠狠的喘一口气,“冤枉的是那些忧心国事,有怕卷入皇子之争的人,便宜的是那些居心险恶,自己不干事还要煽风点火拖着别人一样不干事的人!”
“朕再来说说永定河的决堤,两个多月了,宛平的十几万灾民都进了京城,天子脚下,首善之区,本该是朝廷的脸面,如今处处可见插标卖首者,朕的良心难安,就是不知道一样被天下人供养的诸位兄弟们怎么想!”
“更不能忘了,因为决堤还牵扯出来的两件泼天案子来,一个盗卖国仓储粮,一个前明余孽沉渣泛起。前者,朕亲派钦差出京,可到现在不管疑犯还是押解者都没了消息,以朕想来,怕是凶多吉少!”
“后者呢?炸开河堤堪称穷凶极恶,还变本加厉到挟持长公主谋刺太孙,这让朕不得不想到太孙弘皙的第一回遇刺,全天下人都知道太孙死而复生是天家的祥瑞,可又有几人知道太孙是被他身边的贴身太监活生生掐死有拖进水里的!”
“但这些事是谁干的?”雍正的声音猛地拔高,“朕不敢想,因为朕怕查不来的结果让朕伤心,让皇阿玛的在天之灵也不得安宁!”
雍正的话像是谈心又像在劝说,语气中虽不乏诚恳,但皇子们因为“晾晒”而熄了的心火重启。
在他们看来,这一桩桩国政跟他们没啥关系,虎兕出于柙,典守之责,亲政的是你,国事糜烂,恰好证明你的无能。可随着雍正叙述他们又承认,皇上二哥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不管过去还是现在,对一个国家或部门来讲,最高领导人的更迭绝对是最大的政治,而每当这个时候,稳定是压倒一切的,至于其他都可以暂时放下!其实不放下也不可能,人心惶惶不知明朝该为何人效力,也不知道为谁做了嫁衣裳,谁又会有心思干事儿?
也许他们并不知道,“似乎”这样暧昧的字眼出现在对手之间已经是屈从的象征!按照心理学的研究,设身处地的想法或许会出现在对手身上,但那只为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而绝不是“情有可原”的结果!
因为有了屈从之意,他们一样震惊于“弘皙被掐死”的消息,同仇敌忾中,雍正接下来的话也更有了杀伤理!
“朕不想说什么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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