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把头垂的更低一些,允禛一声不吭,辩无可辩、驳无可驳,明知结果,还送脸上门?
刚才闹腾最欢的低头了,这样的结果让雍正暗自得意,但他绝不会就此收兵,笑呵呵的再看其余的兄弟们,“朕真的是捡了便宜吗?朕从不这样认为!”
“兄弟们没有做过太子,自然不知道做太子的苦,朕不妨告诉你们,居储位,就是架在火上烤!”
若非有允禛的前车之鉴,不知道二哥还掌握着大伙儿多少私密之事,像他刚才这样“得了便宜卖乖”的“贱语”,注定被淬一脸,甭管是脾气暴躁的允褆、允禟,还是初生牛犊的允祥、允禵,哪怕是城府深、好脾气的允祀,这话说的也太不要脸了,咱们换换,我们不怕火上烤,成不?
一看兄弟们的古怪脸色,雍正就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但他还真不在乎,压倒允禛给他的经验就是,不妨把弟兄们的隐私统统拿出来晾凉,看看究竟谁更不适合做天子!
“先是皇阿玛,他老人家不喜欢平庸的皇子,所以找了全天下最好的先生入值南书房,他老人家更不喜欢平庸的太子,所以不管读书还是骑射,朕都要比你们强!可论博闻强记真不如三弟八弟,论勇武,朕不如大哥、九弟,天资不如还要面面俱到,还要处处领先,否则就要面对皇阿玛失望的目光,你们谁又受过朕这份煎熬?”
“再就是诸位兄弟了,是凤子龙孙,有些不甘的想法也正常!朕承认,弟兄们也都惊才绝艳,弘皙曾经说过,钢刀是钢刀,情谊是情谊,正大光明的来,朕若是输了,宁愿主动辞去储君之名,退位让贤!嘿,实际上呢?”
“大哥,统兵征战噶尔丹是你最大的功劳,但朕想问问你,噶尔丹的囚营不好待吧?”
“你——”
征战噶尔丹被俘,是允褆最大的秘密,除去死去的噶尔丹与舅舅明知,他自认皇阿玛都不知道,可太子随口就说出来,震惊之下,即便腿残了,还是一下站了起来!
“朕冤枉你了吗?”雍正目光如剑直刺允褆,“你若敢当着皇阿玛的在天之灵发誓?朕现在就向你赔罪!”
古人最相信的一句就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允褆如何敢发誓,颓然而坐,又羞又恼腿又疼,黄豆大小的汗珠只一会儿就沁满额头。
“三弟,”再下一城,雍正就跟孩子一样开始点兵点将,“姑且不论,你奉旨在宛平练兵被一场大水冲的七零八落,那是天命不在你,就拿大哥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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