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伸呢!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要知道,论文回到根本还是斗嘴,妙玉也没少在处于下风的时候耍点女人特有的小刁蛮,小尹在此时此地说出来,就仿佛邬先生曾经在某人离开之后,对窗感叹来着,还不止一回,要不做学生的怎么能记住?
你说这让邬思道情何以堪?恼恨间,手杖一抬点在小尹肋间——当日以铁檀做成手杖,弘皙专门为邬先生创了几手杖法呢!
亲师傅敢动手,做师叔的也不客气,虽然没有手杖,掐人的二指禅却是女子胎里带的,揪住他腋下的一小点皮肉,随意的一旋,嘴里还训呢,“刚才还给主子谏言说亲亲相隐,你就不知道替你的先生瞒着点?”
火上浇油的一句之后,小尹就彻底成了混合双打的陪练,那哀嚎声,比现在一点不差!
看他哭的伤心,仁宪皇太后心里更急,抬手抓起放在旁边的手杖,“你这小猴子,哭什么,太孙究竟怎么了?快快给哀家讲来,否则——”手杖往空虚扬,“哀家打死你!”
这手杖还是太孙孝敬的呢,与邬先生那跟一样的材质一样的花纹,唯一不同的是杖头不是球形而是凤凰的头颈,眼见悲剧即将重演,小尹身子一哆嗦,压抑着哭声呜咽,“回太后,太孙是心悲皇上驾崩——”
“你说什么!”
抽噎一语恍若石破惊天,太后的手一哆嗦,手杖也摔落到地上。而刚才李德全手里接过弘皙的佟佳氏手一松,任弘皙摔在地上,人如泥塑木雕般站定,良久,泪眼凝噎,“太后,皇上——”
“你住口!”
太后一跺脚,满头的步摇乱晃,脸面也如铁石一般!就如所有初闻至亲噩耗的人,她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不愿相信那个除鳌拜、收台湾、平三藩、跃马西北的皇儿就这样去了,如他的阿玛一样,崩殂,不给人一丁点准备的时间!
但她也知道,这肯定是真的,因为没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开玩笑!
白发人送黑发人,哪怕她知道自己当在此时重回“慈爱天下”的第一人,以太后之尊维稳朝廷,但巨大的悲恸依旧让她遏不住战栗起来……慢慢的蹲下身,蹲下来,本是要抓起手杖,可就在脚边,却连抓了三次才握到手中……强撑着又慢慢起来,腮边似乎是狠狠抽动了两下,手一抬,手杖带着风声抽在小尹的脊背上!
啪的一声如中裂帛,太后她老人家似乎是把所有的悲恸都随着手杖挥出去,小尹一下被抽趴到地上,感觉一条通红的烙铁印在后背,恨不能脖子后再长出一只手臂好好地揉一把,但他却强忍着一声也不吭,不是不敢,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惨叫一起必定会让太后更加疯狂,那真是打死不论!一声不吭也是不愿,就在刚才的一瞬,他有些可怜这个普天下最为尊贵的老太太!
哪怕来时路上,他还以狗头军师的身份教导太孙,告诉他一进门就装出悲痛欲绝的架势,至于剩下的自有他小尹,真与太后面对面,看着太后哆嗦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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