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皮,“孤若如此,如何对得起弘皙?如何对得起这张脸?”
“十弟若怕,就留在这儿吧,他日也能做个见证!”丢下让胤莪更心寒的一句,胤礽扬长而去……
越往前走,残缺的尸身越多,血腥味也越浓,到忘情楼前,看着爆炸火烧之后焦黑的断壁残垣,在瞅瞅那些几乎是环环相扣的深坑,康熙的怒气再也压不住了!他不能忍,有人在京城明火执仗的使用火器,更不能忍,那个使用火器的是皇太孙——刚才最后一响,弘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引爆,自然也瞒不住康熙!
“狼曋,请皇太孙过来,朕有话问他!”
“喳,呃——”狼曋习惯性的应声,随即脸都扭曲了!
随侍康熙身边,既是护卫也是耳目,早有人把皇太孙在后边“砍瓜切菜”的消息报过来,想奏报却被雅尔江阿晃着手指阻止了。
也许是没想好怎么处置这个铁帽子王,到丰台大营抢班夺权的雅尔江阿被拿下之后,反被康熙带进了京城,明知他脑门上贴着太子的标签,狼曋也不得不思量他轻飘飘笑呵呵吐出的四个字:以疏间亲!
道理不用多讲,即便是市井平常,亲人之间有纷争矛盾,外人们都是劝解,而不是掺和着火上浇油,因为大伙儿都知道,甭看现在闹得欢,却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随时都可能冰释前嫌,真到到时候自己妄作小人了!
此“亲”涉及三代皇帝,而他再贴身再亲信,也不能忘奴才的身份,天子家事,找死的才掺和!
皇上这一问,坐蜡的狼曋直接从马上滚下来!
“怎么回事?”看狼曋的异样惹得康熙的怒气更胜,三角眼一立,厉声喝道:“讲!”
“回皇上的话,”狼曋重重叩头,“奴才不敢说!”
他已经打定主意,既然开始不想妄作小人,也不必抢着戴“蛇鼠两端”的帽子!
“不敢说?”康熙狰狞一笑,“是不敢说还是不愿说?好啊,小弘皙的爪子够长,这才几天,就已经伸到朕的身边了?”
“皇上冤枉奴才了,也冤枉太孙了!”一语诛心,更把弘皙扫了进去,狼曋唯有狠狠磕头,“奴才心中只有皇上一个主子,此心天地可鉴!”
“当朕稀罕你的天地可鉴吗?”康熙扬声一笑,“没有你这张屠户,朕难道还要吃带毛猪?李光地,你去传旨,着皇太孙弘皙即可来见朕!”
“嗻!”
换做以往,康熙对李光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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