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之语是《诗经》中赞颂新嫁娘的话,佟国维这是以长辈的身份赞扬自己呢!
“哈哈哈哈,”总算没被气炸了肺的庆元一阵爆笑,“两条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娶个**做妾,老大,有这碗酒打底,什么酒怕是都难不倒你了,你果真是有福呢,哈哈哈――”
“啪!”
笑声再次戛然,却是佟国维劈面一巴掌抽在庆元的脸上,眼睛一瞪,“混账的东西,如此评说你的大嫂?难不成没听见老夫‘出淤泥不染’之言?”
又欲抬手却被隆科多拦住,“三叔儿,您消消气,消消气儿!”隆科多假模假式的抱着佟国维的胳膊,“三叔儿啊,庆元本来就不争气,现在,别说额驸了,就连给佟家传宗接代都干不了,您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前嫌再加上今天这句“**”,新仇旧恨混合,这言语简直可以用恶毒来形容,庆元恨不能冲过来拼命,却被那哥俩死拖活拽的弄出了书房……拼命,你也得拼得过不是?
“气死老夫了!”佟国维狠狠的跺脚,“想我佟佳氏,一向是戮力同心,姑侄两女伺候皇上不说,哥哥更是不惜性命,怎么,怎么就就出了这么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三叔儿哎,咱们佟佳氏有法海兄弟就够了,难不成还您希望再出一个四公子?月满则亏不是?”看佟国维的怒气稍散,隆科多赶紧把人搀到太师椅坐下,至于庄四儿早就乖巧的把茶给他端上了。
一番忙碌罢了,隆科多对着法海一竖大拇指,“老四,行啊,给咱们佟家提气,给咱们旗人提气!”
“大哥,您觉得我做的没错?”
确信隆科多不是在嘲讽,法海难抑惊喜!
说心里话,在佟家的小辈儿人里,他最佩服的就这位堂兄大哥了。走马赴戎机,虽只是四品却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功勋,至于什么打秋风,汉朝的太祖还是无赖呢,朝自家人伸手,恰证明阿玛的苛刻!被“偶像”认可,他眼圈都泛红了!
“岂止是哥哥我觉得你没错,就是三叔儿也觉得你没错,否则,他能叫我过来帮你?”隆科多哈哈一笑,“四儿,把你做的战袍给爷拿来,爷亲自给咱们兄弟披上!”
战袍,是一件大红披风。油布所做,恰可应对江南烟雨,虽是沉重,远不如府里的油衣轻便,然礼轻情意重。让他惊讶的却是内里,白底上带着一块块暗红的斑痕,或者时间久远,暗花的边缘都已经泛黄。
瞧他看的出神,隆科多耐心的解释:“四弟啊,现在满京城都赞你一句佟红衣,哥哥干脆就用开花炮的炮衣给你做了这披风,至于这内里――”
隆科多停顿一下,语调转作黯然,“这布,是族叔中箭身亡后的裹尸布,哥哥一直藏在家里,这一回就给四弟了,但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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