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将那任伯安押过来!”胤礽一声狞笑,“将他与这箱笼跺到一处,让他与这些腌臜物一同化作飞灰,也省的污了这朗朗乾坤、青青世界!”
“啊?”
“扎!”
随着应声,太子近卫们早将任伯安架上最高处,自始至终,如局外人一样的任伯安终于怕了,哭号中,身子如蛆虫一样来回扭动,三番五次的掉下来却又被架上去,就在其中一名近卫准备一掌将他击晕,任伯安的呼喊突然多了欣喜,“八爷来了,八爷救命啊!八爷,太子要烧死奴才啊!”
胤禩来了,推轮椅的却是何柱儿,胤禟大踏步走在前面,满院的朝臣皆旧颜,早让他双目喷火,一见此景更是高喝一声,“住手!”
新主子旧主子同时出现,奴才们真的坐蜡,毕竟像金玉泽那样只为行船,任尔东南西北风的的奇葩总是少数,讪讪的低头算是见礼,倒是胤禩仿佛体量大家一样,一路拱手。还是如此的温文尔雅,羞愧之心更胜!
“罪人胤禩见过太子殿下!”胤禩被何柱儿搀扶跪地,规规矩矩的磕罢头,仰首道:“太子殿下,这任伯安不知犯了何罪,竟惹您大发雷霆,还要不惧皇阿玛斥责,以非刑处死?”
火焚,自然是非刑!太子敢这么做必定是要担些责任,但胤禩的用意却不在此,追问任伯安之罪才是重点!
反戈一击没能在皇阿玛身前施展,与子皆亡当然不能再落空,虽不知道任伯安有巨著《百官行述》,但以往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都是老十经手,与子皆亡,他不在乎是太子还是皇子!
可胤礽也是聪明人,不管是形势需要还是身为太子的尊贵,给你解释,做梦吧!几步趋近胤禩,一边搀扶一边道:“八弟快快起来!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为了这么个腌臜物给孤见礼,知道的说你念旧情,不知道还以为你跟那杀才有什么牵连呢!”
与杀才有牵连,旧情也株连!胤礽分明是以笑里藏刀对上胤禩的口蜜腹剑,哥儿俩这也算是棋逢对手,较量似乎就在一个不起一个硬搀上。
来回争持两下,太子把脸一沉,“何柱儿,跟在孤的身边你心思八爷,既是跟着八弟了,你就是这么伺候的?孤看你不是皮子痒了,而是活腻歪了!”
何柱儿可是久处太子yin威之下,细盘算这些年只有他对不起太子,却无太子却无半点亏待,心中有愧,弯腰去架胤禩的胳膊,嘴里也是轻劝,“八爷,起来吧,回春堂的先生说您不能多动呢!”
总共只有仨,一开头就倒戈一个,出师不利的胤禩心中喟叹,半推半就的被架上轮椅,索性也就摊开了,“殿下,这任伯安究竟犯了什么罪,他可是佟中堂从刑部简拔到户部的,平日里更与十弟走动活络,您这么做——”
“八弟这话孤就不明白了!”胤礽哼了一声,“据孤所知,这任伯安从礼部开始就是员外郎,游历样传走四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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