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想到老话,胤礽犹豫了一下,一努嘴,示意何柱儿接过来!
“怎么,二哥还担心弟弟给你玩图穷匕见的游戏么?”胤莪的手一抽避开何柱儿,亲手展开一小段送到胤礽面前,“二哥请看!”
“百官行述?”看着白底的四个黑体字,胤礽疑惑不解,再瞧胤莪嘴角莫名的笑意,心领神会的左右挥手,“你们都退下!”
“还有你!”胤莪一指胤礽身侧的何柱儿,“滚的远远地,省的十爷看见你恶心!”
众人悄声而退,胤莪亲自走到门口掩上了房门,回身对胤礽笑道:“二哥,你当八哥身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追随者?真是他仁爱得人心么?”
“你的意思是——”
“八哥的确仁爱,可论起仁爱普天之下谁又能及得上皇阿玛,咱们兄弟中谁又能及得上太子二哥?”胤莪阴测测道:“若只是仁爱就能有人拥护,八哥何必跟我跟老九结党?”胤莪一指胤礽手里的纸卷,“《百官行述》为户部郎官任伯安所做,这任伯安自工部辗转吏部、刑部、户部,一幅好记性,更是包打听的性子,将我大清四品以上官员之履历、政绩乃至隐私事皆录之于笔端,耗近十年专此一事,取名做《百官行述》。十弟我为八哥拉拢朝臣,以此《百官行述》开路,自然是无往不利,莫之不从!”
“二哥手里的这一卷就是专门记录您的!”
“你说什么?”如此惊天秘闻让胤礽心里一惊,看当头一句“康熙二十九年,索额图与太子密谋弑君事”,手一抖,纸卷骨碌碌滚到地上!
“一派胡言!”
其年皇阿玛第一次亲征噶尔丹,因为大意轻敌粮草为噶尔丹所焚,骑虎难下忧思过重的皇阿玛更患上了疟疾,自己不确定索额图是不是存了其他念头,但急调粮食的圣旨的确被他忽视了,直到自己亲自押运粮草至西征前线,被西洋教士白泽献上金鸡纳霜治好的皇阿玛还说了“君王死社稷,太子守国门”的笑话呢!
“可恶!这任伯安当剐!”胤礽也顾不上装病了,一骨碌爬起来,狠狠的在纸卷上碾上几脚,还不解恨,“老十,你刚才说这个任伯安在哪?户部是吧?孤这就禀报皇阿玛,将其抄家灭族!”
“二哥,您确定自己真要禀告皇阿玛?”
胤礽愤懑,胤莪倒是自顾自的坐上椅子,从袖中取出折扇,唰的展开了,惬意的轻摇,“若皇阿玛问起小弟,小弟我天生胆小,怕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胤礽被这话噎的一滞,知无不言,那就是说被自己丢下的这份他也要说出来咯?以自己现在与皇阿玛的关系,皇阿玛会怎么想?莫须有,能杀岳飞,何尝不能废太子?若这一天早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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