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傅闻山先前两次捉弄她的事,她心里愤愤不平,手上故意勒紧他的脖子,半威胁地问:“傅闻山,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滴水之恩,当……’下一句我记不清了,是什么来着?”
傅闻山微微一怔,半晌才明白她的弦外之音。
他此刻被她扣在怀里,姿态狼狈,哪还有北境大将的威风?
他沉默片刻,终于道:“
见此情形,场面不免有些尴尬,李修平等人都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你这个担心不无道理,这也是我为何一直要同粮草军将领闲聊的原因了,尽管他知道的甚少,可是想要诈开芜州府的城门还是有很大的可能。”听到郭进弧的担忧,沈言的嘴角浮现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而刘继兴施政以来,大大放宽对商人的优惠,甚至不惜招揽天下的商人来岭南带动经济。所以往届宫里举行大型的庆祝,刘继兴也会一反常态的邀请,在兴王府生意和朝廷超过一定额度的商贾。
似乎突然之间,兴王府这里变成了灵台,成了所有修行悟道的方寸间。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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