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头发通常要漂很多遍,而且非常烧头发,直白点说:能疼得看见太奶。
但第一遍相对还好,毕竟我们三天没洗头,头上的油脂多少会有点保护作用,哦不对,乐乐没有,而是早上刚洗过头,完了......
起初还能跟我聊聊天,他属于话痨的类型,又是个自来熟,如果说我跟谁都能很快的打成一片的话,那他更是能吃开江湖饭的人,所以在等待的时候,姜峰就跟我俩扯东扯西的,因为太熟了,所以聊地也没深没浅地。
第二遍,乐乐开始后悔了。我这个还好,只需要漂两遍就行,毕竟我常年不是粉色就是白色,这样的头发比较好处理,但是乐乐可是全黑的头发啊!
“这玩意儿真得这么多遍吗?”他狰狞地求助着。
“对啊,或者吧,今天先整一点,明天再来漂两遍,我之前就是这么整的。”这确实是个好建议呀,但是乐乐却执意说:“不行,长痛不如短痛!我能坚持!”
“你打把游戏,能转移下注意力。”
“不用,我硬抗着吧!”
正说着,姜峰拿来了加热的东西,乐乐直接崩溃了:“你要干啥?”
姜峰一边陪着笑一边腹黑地给他定了时,然后说:“加热就快了,效率还高,十五分钟搞定!”
本来吧,我也开始有点疼了,但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看到别人比你惨,从心里上,或多或少会有种安慰,觉得平衡了,就拿出手机录他,然后嘎嘎嘎地大笑。那一刻,我发现他还有另一面,很有搞笑天赋,生无可恋又迷茫的脸,想借着跟我说话的时候远离点儿加热机,却又被姜峰给喊了回来,然后,对着镜子生无可恋,也并不是啥时候都强硬的人,还挺好玩哈哈哈!
“哎呀,不知道谁刚才说不怕、没事儿。”我边录边哈哈哈地笑。
然后递给他一根烟,他抽了起来,其实,那时候琳彩规定不让抽烟,但我这个大客户确实可以横行霸道,于是,我俩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第三遍,他已经开始暴走了,那时候真正看出了啥叫如坐针毡,于是,我又给了他第二个办法:出外面冻着去!咋说也是零下十度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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