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回忆当年的事情。
“我咋感觉你有点不对劲儿呢?”大姨夫问。
“咋了?”
“迷迷糊糊的,刚进屋的时候就感觉你不对。”
“呵凑!哪有。”
“你不能因为分个手就上火了吧?”
我没急于回话,低头抽出一根烟,刚要点,说:“我需要精神类的药物去辅助治疗。”
此话一出,一根筋的大姨夫又开始了恨铁不成钢的埋怨。
“吃那玩意儿干啥啊!分个手犯得上嘛?我跟你讲......”他又开始滔滔不绝了,拿他的经历、他身边的人真实的遭遇巴拉巴拉的。
通常这时候,我需要很费脑子的去跟他争辩,我知道,只要我去争辩他是能听进去的,这是我们一直以来能制衡的原因,很多亲戚因为嘴上说不过他,所以才逐渐远离他的,再说了,我的嘴皮子也不差,专门吃他这种压迫性的沟通方式。
但是现在,脑子里却一点东西没有,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还在苦苦相逼,没办法了。
“这东西就是个病,生病了就吃药,你为什么这么敏感呢?”这话说得也没有气势,我仿佛被封印了起来,动弹不得、脑子开始越来越混乱。
“不是说治病,那治病也是从你的性格说起,你性格也不是懦弱的人啊,你也知道,吃这玩意儿副作用老大了,我跟你讲,我曾经......”
“我以前也不是没吃过......”我这完全没气势的话已经打断不了他的“滔滔江水”了。
但这次我很平静,反而从他的逆光身影里看到了一张恶魔的嘴脸,本能地告诉我,离开吧。
“忙啥的。”大姨走过来,给我倒了点儿茶水,然后又去厨房收拾去了。
“你为什么就不能客观的、理性的看待这种病呢?”我的脸已经耷拉了下来。
“因为它就不是病,说白了就是你性格的问题!我没说嘛......”
我的心神开始躁动了,仿佛从第三方视角看着弱小的自己,到现在,我已经经历了这么多曲折,没有得到一句同情和关怀,这可能是我第一次想把他当成长辈,但转念想:呵呵,这也是为什么不把任何亲人当长辈的原因吧!
你们不配!
说着,我起身,穿上鞋子就走了。
至于告别的话,好像说了好像也没说,只知道身后的门里,大姨和大姨夫又开始对喷了起来。
下楼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脑子里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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