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卷入水中的假象。”
月棠在门下徘徊:“二皇子一直生活在穆家的掌控之中,既然穆家没有插手,那他又是哪来的力量对付带着大批侍卫随身的月渊?
“那里有人什么来历,你知道吗?”
周昀摇头:“后来据大殿下说,那六人的功夫也不弱,当中甚至还有个女子。
“但双方交手短暂,看不出来他们是什么来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不是穆家的人,也不是二皇子身边的侍卫。因为两边所有的人,在登船之前的几天里,大殿下都见过。”
“所以皇帝的确有他自己另外藏着的一拨人。”月棠给出结论,“皇帝自己演了一出苦肉计,他以为那六个人出手重伤了月渊,即使没看到他尸体,落水之后也料他必死无疑。”
既然没有料到月渊事先有提防,多年下来不见月渊的消息,自然也就会认定他死亡。
可是在三年之后的某一日,皇帝发现当初本以为已死的月棠竟然没死,她还活着回来复仇了,所以皇帝开始不安。他在褚家被月棠追得走投无路之时,想到了当初同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月渊。
他没有任何人可以放心吐露这些心事,但穆家与他是目标相同的,所以他向穆昶问出了那句话:皇兄到底死没死?
谁知道正是这句话,竟然在后来被穆昶利用上了。
穆昶把落水之事弄得满城风雨,把真相撕出了一角,皇帝这个嫌疑人也开始浮出水面,同时又把周昀逼了出来。
月棠快速想到这些关键,再问周昀:“他是什么时候入京的?你刚才说,找了他一两个月,难道你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殿下是三个月前,听到京城里一连串的事故,猜到郡主可能还活着,从而从芜州入京的。
“当年殿下虽说穿了软甲,但其实还是受了一些伤。
“等他养好之后,朝中大局已定,皇上已然登基,而先帝驾崩,端王殿下也已逝去,形势对殿下来说没有任何利好。
“所以我们只能在芜州住下来。
“殿下没有说过他的具体打算,究竟是一辈子留在那里,还是筹谋着挑个时机回到宫中,他都没说。
“但这些年殿下一直都让我们几个轮流往返两地,打探和传递消息。所以京城里的动向,我们大致都知道。
“何张两家的血案传到芜州,殿下就觉得不对劲了,那时候我们也查过郡主的死因。
“没有确凿证据,但是也大致知道是哪些人。尤其是杜家。杜家出事后,殿下肯定郡主还活着,于是留下我与另外一个兄弟善后,他带着另外两个兄弟提前进了京。
“可等三日后我们从芜州启程,到达京城后在约定的时间,约定的地点,一直没有等到他。
“在胡同里遇到郡主的那夜,是我四处寻找他下落的第十日。”
月棠皱眉算了一下:“他比你先入京,你怎么确定他一定到京城来了?”
“确定!”周昀指着她手里的那龟符,“郡主定然知道,这龟符是分成两半的。
“当时我们约定好在端王府外最近的土地庙里见面。我的一半龟符,由他拿着,我们约好,谁先到了,谁就把这一半龟符放到土地菩萨座下。
“我在土地庙里,拿到了那半枚龟符,足能说明他到了京城。”
月棠看着手里的龟符,凝眉默语。
有这个为证,自然能够说明月渊的确入了京城。
“他身边的侍卫呢?”
“也没找到!”周昀双眼里浮出了焦急之色,“这两个月里,不管我如何在京城大街小巷里释放暗号,都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小的有不祥的预感,殿下恐怕,恐怕遭了意外!不然绝不会他们三个一个都见不到!”
月棠神色跟着变得深沉。
“所以你偷偷潜入宫廷,是为了打听他?”
周昀愣了下:“您连这个也知道?”
魏章斜睨过来:“你以为郡主还有什么不知道?”
周昀惭愧地低下头:“是,小的怀疑殿下遭了皇帝的毒手。因为三年前他就这么做过,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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