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给收了,那从小陪你长大的这些人,都会没有家。父王得让他们所有人都有家。”
阿篱道:“那就让阿娘住在靖阳王府。”
“阿娘也不行啊。”晏北揉揉他的头,“阿娘也有她自己要保护的人。我们都没有那么自由。”
阿篱想了想,又抬头:“那父王为什么不把阿篱关起来?”
晏北叹气:“因为父王也很矛盾。父王想让你自己选,让你自由。可是又害怕你选的结果让我不如意,所以得这样劝你。”
阿篱又沉默片刻,然后下了凳子,抱住了他的父王,脸贴着他的脸:“父哇,阿篱也舍不得你。如果你不能去端王府,那,那阿篱就让阿娘在两个王府中间建个房子,阿篱住在里头,你们谁都可以来陪我。”
他也很舍不得阿娘,也很期待和阿娘回端王府生活。
可是他的父王也是会上街给他所有的小伙伴带糖人和糖葫芦的,他不想失去任何一个。
“傻小子,”晏北用力地揉他的脸蛋,“两府中间隔得很远呢。”
孩子的童言童语,却让大人们同时心如刀绞。
月棠收回目光,跳下树来。
魏章刚好走到跟前,压低声音说道:“郡主,外头有人在拿靖阳王帮助郡主出头说事儿,好多人在猜测您和王爷是怎么认识的,这股风头都快赶上褚家倒台了。
“下晌属下和窦大人他们查了查,发现背后有穆家的人,沈家也有推波助澜。
“看来他们当下的目标就是要摸清楚郡主和王爷之间的底细!”
月棠缓慢地踏上长廊:“那他们讨论出什么结果了?”
当初选择拉晏北入伙,就料到会有这个局面。但日后两人还是要并肩作战的,所以月棠依然堂而皇之住在靖阳王府,根本就没打算避嫌。
“还能是什么?”魏章没好气,“下三滥的人,嘴里也只能吐出来一些下三滥的话。”
这二人一个鳏居,一个寡居,又年岁相当,总免不了有人说闲话的。再加上看见过月棠的人见她生得如此绝色,那靖阳王么——自然也是男人中的一等一,关于他们俩的话题,便不知有多么香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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