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执拗之人,想来是听信了哪个小人谗言才会行此糊涂之事。”杜钰一脸和气,“你放心,此事交给我。三日之内定会还符家一个公道,也给你们一个交代。
“只是还望看在往日你我双方交情份上,你不要心里责怪我们。”
徐鹤硬着头皮垂首:“此事与侯爷何干?世子言重了。”
……
送走了杜钰,徐鹤松开攥紧的拳头,原地站了站,才朝着偏厅走去。
今日可以说从头到尾都是里头这个女子帮她解脱了困境,按理说应该好好答谢一番。
可彼此非亲非故,没理由她做这些,当真只是出于“不忍心”吧?
月棠这杯茶早已见底。
徐鹤隔着茶几坐下来。“阁下料事如神,在下深感钦佩。我已让人封银五十两,算作我给阁下的答谢。”
无缘无故这么帮自己,肯定有企图。
与其让她先狮子大开口,倒不如自己先主动。
五十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却也不少了。
月棠笑了。“你先不必急着谢我。你外祖与舅父虽说必将脱困,但是杜家的态度也已经很明显,他们并不想放弃你。
“我敢保证,和段家的这门婚事,迟早还会提起来。
“状元郎想娶那位五品官户出身的段小姐吗?”
徐鹤神色一顿:“他们为何还要议婚?”
“他们图的是你这个人,那绑住你的最好办法之一,就是和你结亲。
“既然先前你都已经原谅了杜家,那时候再把这婚事提起来,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徐鹤一脸的淡定逐渐褪去。
的确,杜钰方才的态度已经足够说明,杜家就是对自己有企图。
并且自己先前也没有敢直接说婚事作罢,那杜家自然也不会主动放弃目的。
月棠把目光从他怔愣的脸上收回来:“你如果舍不得杜家的权势,就娶了段小姐也无妨。
“只不过将来要是杜家背后的人露了面,那皇上和穆家肯定不会太高兴就是了。”
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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