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问,你是如何这么快就知道我家大人中毒的?”
除非派人盯着。
陆逢时看向秦川,笑道,“既然秦统领开诚布公询问,那我也就不瞒着。”
“你是否还记得五天前,秦大人收到的一份物证?”
秦川瞳孔一缩。
“那是陆娘子放的?”
“那份证物,是我一个同伴冒着生命危险从转运使司找到的证据,为此还死了一个老吏。”
既然证物是他们提供的。
那眼前女子的身份就不用质疑了。
“我们一直关注着秦府的进展,同时监督范府的一举一动,但是没想到,秦大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中毒。”
秦川咬牙切齿:“那不用说,肯定是范锷下的毒手。”
这点毋庸置疑。
“我怀疑的是,噬心散这个东西,府城的郎中都没听说过,那说明并不常见,范锷是从哪里得到毒药?”
“又是如何悄无声息的毒倒大人的?”
之前没想过是中毒。
但既然是中毒,若非范锷有极其厉害的手下,那便是府中出了奸细。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于秦大人来说,都极为不利。
“陆娘子可有何良策?”
“我已从范锷之子范正超口中得知,范锷的书房有一间密室。
不过密室的钥匙在范锷身上,需要拿到钥匙,才能知道密室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秦川点头。
“需要我如何配合?”
“若是毒是范锷吓得,他现在或许正巴巴等着秦大人病故的消息呢!何不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
秦川眼神一亮,“陆娘子的意思是?”
“范锷下毒,图的是什么?”
陆逢时反问,不等秦川回答,直接点破,“无非是让秦大人死,至少昏迷不醒,无法再查他!
这样,他就能腾出手来销毁罪证,甚至反咬一口。”
“范锷这个老匹夫,竟敢!”
陆逢时声音微冷:“事实是,他真的敢!
所以,我们就让他‘如愿’!”
“对方放出消息,就说秦大人突然中风,经全力救治仍回天乏术!”
秦川闻言,脸色一变。
不过很快想通。
也已经想好怎么配合:“我会让那几个郎中守口如瓶。不过此事,还需夫人配合。”
知道秦大人现状的人不多。
这个办法,也不是不行。
陆逢时点头,继续道:“范锷得到消息,出于谨慎,也许会亲自前来府上确认。
到时,就是我们动手的最佳时机。”
“动手?”
秦川追问,“陆娘子要做什么?”
“自然是趁他不备,取密室钥匙。”
只有找到范锷谋反勾结邪宗的切实证据,才能一举扳倒他。
“若他不来呢?”
确实,范锷也许会担心,秦大人‘去世’的消息是假的。
“若是不来,便要想其他办法。”
陆逢时沉声道,“不管来与不来,秦统领都需要将秦大人的死讯坐实,万不可出差错。”
秦川一脸正色:“府中之事,陆娘子放心。
我会与夫人办好此事!”
“好。”
陆逢时起身,“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准备。稍后我会让我同伴过来,有他在,我们可以随时联系沟通最新进展。”
秦川又是一惊。
他上下看了陆逢时一眼,语气已经满是钦佩:“原来陆娘子是方外高人,失敬失敬!”
“对了,秦统领在放消息的时候,可以不经意的提一句,说大人临终前似乎提到过黄泉宗”
陆逢时离开后约半刻钟,赵启泽便上门了。
他用陆逢时给的符箓,避开秦府外围的眼线,成功进入到秦府花厅。
“你就是陆娘子说的同伴?”
赵启泽叉手行礼,“秦统领!”
张氏处理完事情来到花厅,见到一陌生男子还疑惑陆娘子去了哪里。
不是说好,在府中用午膳么。
秦川将方才与陆逢时推论商议的事情如实告知张氏,并希望张氏能处理好接下来的事。
张氏先是惊讶的捂着嘴消化这个消息。
但毕竟主理知州府这么多年,该有的素养还是有的。
“秦统领放心,本夫人知道分寸。”
陆娘子怀疑府上有奸细,就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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