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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跪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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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过,不妨说说心中所忧,这断金线,未必不能续上。”

    范正超看着那杯清冽的酒水,又看看眼前这神秘女子洞悉一切的眼神。

    近日来的恐慌,对亲生父亲的怨怼和自己命运的不公交织在一起,让他逐渐心浮气躁。

    他一把抓起酒杯灌下,辛辣的酒液入喉,呛得他咳嗽不止。

    也让他短暂的清醒了几分。

    他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突然伸手,想要掐住女子的脖子。

    可不知为何,手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突然出现在撷芳楼,究竟是何目的!”

    陆逢时打掉那只抬在半空的手:“我本是良家女子,被那龟奴骗来这里,郎君若是不信,自可以去查证。”

    范正超又打了个酒嗝:“当真如此?”

    女子泪眼朦胧,范正超的眼就移不开了,他甩了甩脑袋,竟然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刚才说那什么线可以续?

    怎么续?!”

    “我爹,他现在自身难保!”

    “秦放那个老匹夫咬住仓区不放。他现在只想把自己摘干净。我经营那么久的蜀锦路子,他说断就断!”

    “跟着我吃饭的那些人,他说处理就处理!”

    “我是他儿子啊!”

    “在他眼里,我.算什么?!”

    随时可以丢掉的棋子吗?

    范正超一开口就刹不住车,将心里话倒豆子似的往外搂。

    陆逢时心中冷笑,面色却带着同情,柔声引导:“范大人位高权重,或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他能有什么苦衷!”

    “在余杭郡这么多年,还是个副使,还以为自己能耐大的很。”

    “他本来是可以去别处做转运正使,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放弃这个机会,甘心在余杭郡做个副使。在吴大人跟前点头哈腰.”

    竟还有这事?

    如果范锷是因为一直得不到升迁,心里对朝廷有怨愤,想着谋反,这倒也还说的过去。

    可要是如范正超所说,那就不是简单得不到升迁这个原因导致他走上这一步。。

    陆逢时试探性说道:“或许,府中真有什么要命的东西,怕被秦大人查出来,才不得不壮士断腕?”

    “要命的东西?”

    范正超醉眼朦胧,嗤笑一声。

    他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报复般的快意,“他都不在乎朝廷说他地方连任超过五载,不怕朝廷斥责,他还怕什么?”

    “旁人也都不知,我们其实就是余杭郡人。”

    这个,陆逢时确实不知。

    赵启泽好似也没有查到这一点。

    不过大宋任职的大概条件,她大致还是知道的。

    不能在户籍地为官,也不能在一个地方任职超过三载,目的就是防止某些官员与地方勾结做大。

    照范正超这么说,范锷是这两条都占了啊。

    “你说的这个,朝廷若是怪罪下来,也是不小的罪名。”

    但此时范正超眼神开始涣散,打了个酒嗝,后面的话含糊不清了。

    但陆逢时最后,还是听出永盛当铺这几个词。

    彼时的范府。

    范锷正对着密信内容恼火。

    这是黑水帮传来的急讯,言及近日风声太紧,催促他尽快处理掉余杭的“尾巴”,语气已带威胁。

    他烦躁地将信纸凑近烛火,看着它化为灰烬。

    一群没脑子的蠢货!

    尊使早已知晓全局,岂容尔等指手画脚?

    可恨如今我受制于尊使,连这群蝼蚁也敢威胁于我!

    他眼中闪过阴毒,待此劫过去,本官定要让你们知道,谁才是主子!

    就在这时,心腹管家刘华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声音都变了调:“家主,不好了!二郎君,他,他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

    范锷豁然起身,带翻了手边的茶盏,“啪”滚在地上摔了个稀碎。

    “二郎君趁奴才们没注意,偷跑出去了!”

    “不是让你们看好他!人呢?!什么时候跑的?”

    刘华吓得跪倒在地,浑身发抖:“就在,就在半个时辰前,郎君说在屋里闷得慌,要去后花园透透气。”

    “小的们不敢过分阻拦,谁知.谁知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一群废物!”

    范锷一脚踹翻刘华,“还不赶紧去找。”

    “是,是”

    “慢着!”

    刘华顾不得胸前疼痛,立刻爬起,刚要出去,又被喊住。

    “直接派人,去撷芳楼找!”

    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

    被关了几天,憋闷的慌,偷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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